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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执颤声说,“臣、臣,第一眼,便已犯下大罪……心悦公主……只是口不能言……”
“那好。”星霏摸了摸他的脸,莞尔一笑,“今晚,好好告诉我。”
“好……唔……”她吻住他的唇,那么软那么甜,你说,这世间桃花,又怎堪与她为伍……
王允执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指间拢过她细软的发,将两人的身体嵌得更紧……在一片冰凉的竹板间,他们彼此,就是唯一的、最后的热源了。
“殿下……”
“叫我的名字,阿潜。”
“嗯……霏儿……”
他更重地沉下身去,一阵阵揉着她纤软的腰肢。不知怎的,星霏似和别人不同,专在这处敏感,仅仅是揉着腰,这会儿就已经浑身发软地叫了起来。
“阿潜……别,不要……别揉了……嗯哈……好酸……”
允执咽了口口水,实在是嗓子干涩得没法,仿佛是揉腰带来的生理反射,她慢慢耸起了臀,将圆滚滚白嫩嫩的两团送到他眼前……衣衫早已拉开,轻轻分开她的膝盖,不需要更多喘息,他便送了进去。
“阿潜,阿潜……”星霏趴在那冰凉的竹简上,胸口的柔软被他的动作挤压得一耸一耸,即使从身后也能清晰看见。允执低下头去吻她的后颈,舔了一嘴的甜,心跳如擂阵阵,又驯服着他不知餍足地抽插。星霏,他的公主殿下,正滚烫地绞紧了他……而这种想法一旦冒头,就再难止息。
“霏儿……”十指缠上她的,“是……是谁在肏你……”
“阿潜……阿潜……是阿潜在肏霏儿……”所有的触觉已经完全失灵,只能感觉到身后人不断的顶弄,因初尝人事而拼命绞起的内壁,掺着疼,掺着酸,掺着至高无上的喜悦……星霏缓缓转过身,强忍着内壁一寸寸碾过那巨物上的每一寸青筋,扬起脸去吻他:“阿潜……我想看着你……我……好欢喜……你……”
星霏腰肢这一转动,同样令允执的下身阵阵发麻,“我……欢喜你……欢喜霏儿……”忽然,冰凉的笏板又贴上小腹,冰得他狠狠一缩,但冷热两重,却反令那仍紧紧黏合在她身子里的硬物又涨了几分。
她的确很喜欢这个,允执想。这不是好习惯,万一……以后上朝,看见这个就想起她来,可怎么办?下一刻,他的心脏几乎不受控制地又狂吼起来……
那竖立的笏板,乌沉、冰凉,坚硬。此刻正插在她雪白圆润的双乳之间,显得那欲裂的花苞更红,更艳……桃木枝上桃花燃,说的大抵就是这般惑人景象。
“阿潜……记住我。不要忘记……”星霏笑得艳而洒脱,脸涨着漂亮的花红,“你的笏板,也会替你记着……不要忘……啊……你……”
最终,当他被星霏咬着肩膀时,当那夹在两人中间的冰凉笏板都已被二人体温捂热时,允执终于猛地一阵颤抖,全部射了个干净。两人一颤一颤,犹如窗外承着露水的花枝……
这一晚,其实并不算冷。
即使说是春日,乍暖还寒时候,也算不到这两人头上。
窗户虚虚掩着,笏板丢在一边,重又冰凉。
两人拥在一起,星霏乌黑的发全散在男人胸口。
床榻,早是一片狼籍。淡红淡白的衣衫,绞在一处。竹简上,还凝着不明的液体。
第二日,庄衔素素皇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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