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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明无恕心中忐忑,在后花园那方小池塘边踱来踱去。
谁也不知道,成日在家里待着的小兰,怎么就被召进宫中去了……
想起当今皇帝传闻中的混乱情史,明无恕有些焦躁。
随着天色渐晚,他终于忍不住了,拿了令牌就预备进宫接人。谁料想还没出门,先碰上了拎着两盒点心从轿上下来的小兰……
“小兰!”他冲过去,仔仔细细地看她,“你没事儿吧……这么晚才回来……”
小兰低着头,不吭声。只是把点心递给他,又拉起他的手进了府里。
“小兰……今日,宫里为何让你过去哪?”明无恕自是温声细语,也因此,新来的下人总传,将军畏妻……
一直等明无恕走到房间里头,小兰反手锁了门,二话不说,砰地跪到他膝前。
“小兰!你做什么……别伤着哪儿,快起来……”
“兰儿无能。”小兰木着脸,好久才流下泪来,“让……让人轻薄了……兰儿对不住夫君……”
明无恕心里也是轰地一声响,但心中更多涌起的,只是无尽的愤怒与痛惜。他连忙站起来,硬抱起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小兰,这不怪你……你没有错……是,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没有哪里伤着吧?”
小兰摇摇头,只是偎在他胸前浅浅啜泣。他没问是谁,能让小兰忌惮着不告诉他的,至少也是皇家……
“夫君……我们离开京城,告病还乡……好不好?”小兰仰起头,那素来生动的脸上,此时唯有苍白的泪痕,“兰儿知道,这个要求对夫君来说,很过分……”
谁知道还没说完,明无恕没犹豫,立刻点点头:“好,小兰,我们不在京城待着,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只要你欢欢喜喜,平平安安……”
“嗳?”词新眨了眨眼,这么容易的吗?你是什么大将军啊……辛苦赚到的功名,说不要就真不要了呀……
词新当然不想功亏一篑,连忙趁热打铁:“嗯……我……明日就想走……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好。不过告病还乡,我还要上书,这几日,先筹备起来……”明无恕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我会尽快。”
“夫君……”他刚要唤来下人,又被词新止住,“今晚,我想要你陪着我……”
“好……”明无恕还真不只是善良。对着小兰,那真叫一个柔情似水,什么都纵着听着。他侍候她换了衣服,又看了看桌上那两盒糕点,问:“小兰,这是谁给你的呀?”
“你说那个,是慈……嗯……那个人给我的……”小兰转眼又开始呜呜地哭,明无恕不敢再问,又凑过去抱着她的腰,“我不问了,过会儿帮你扔掉。回头,我请人给你做好多好多杨梅糕,好不好……”
词新张了张嘴,刚要答应,又像意识到什么,默默把嘴闭上。为了你!我可是牺牲了我的御制杨梅糕哇……
明无恕抱着小兰躺在床上,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专心致志地想告病的折子要怎么写。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胯下,明无恕一惊,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兰,压低声音:“小兰,你做什么……”
小兰抬起头,看着他,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无恕,我心里难过,我想要你……”
这下又把明无恕弄得心疼无比,起初他是顾虑着那所谓的“轻薄”,担心今晚做出什么又伤了小兰的心,于是只是单纯地哄着她睡觉。但小兰说要,那真是难得的头一次,可见那“轻薄”给她留下了多少阴影,要他去填补……
自然是好,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小兰说要就是要。你听听,到底谁才是大将军呀!
兰词新这厢,心里纯粹是存了好玩的念头。让明无恕告病离京的任务已经轻松完成,但她还真没和谁撒娇卖痴若此……既然这样,又怎么能放过这时有求必应的明无恕呢?
说起这离京任务,倒也稀奇。这日她被召进宫,见的,却是一个长相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宫妃。但与她却是截然不同,真真算得上娴静端庄,自有一种空灵气质。
宫妃先是给她送了两盒御制杨梅糕,又说起近日在京中流传的《将军夫人被休后》的话本子,总而言之言行都颇称她心意,最后话锋一转——
“你若是想保你家夫君性命,立刻劝他告病离京,还回兵权。”
词新这下呆住了,半天才问:“你是谁?为什么这样说?”
“我过去的名字是慈心。”宫妃说着,取出腰间的玉佩,“过去,我曾于你夫君有恩,他赠我此玉,令我得以入宫……我有我要做的事,但是现在,你的夫君身处危险之中,看在昔日的情分,你一定要听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事……”
是尼姑姐姐呀……
词新也就这点好。换了旁人这么说,大概是不信的。但词新这时的脑袋里只剩下了尼姑将军,又忘了别的,自然对尼姑本人言听计从起来……更何况,要她做的事儿,还是极其有趣,她一直想做的事儿……演戏!
她告诉自己:小兰呀,赶明儿你不写京都情史了,真改去演戏,也是一等一的好。你看那一番假装被皇家轻薄的模样煞是令人怜惜,明无恕还恍然无觉,这就答应了她的请求。这会儿,更是俯下脸,湿热的舌尖舔上她此时有些干涩的穴口,让她一下子就蜷起了脚趾……
温热的呼吸扑在分外敏感的下体,是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体验。他的手指又在上头打着圈揉弄,直到舌尖离开,下巴上拉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明无恕抬头看她,那双素来凝定镇静的眼睛此时也显得分外诱惑,他低声说:“兰儿……你湿得好快。”
像是为了迎合他的结论,直到插入的时候也是同样的顺利。尽管甬道仍然紧紧裹着粗硬的阳物,但那不断涌出的透明汁液,很快就沾湿了表面,又随着阳物不断的进出,顺着臀滑下来……
“啊……夫君……无恕……唔……我,我受不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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