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刚长出来的尾巴,不熟悉,现在做不到了。”
强悍健硕的蟒蛇哨兵队长冷着俊脸,凝视着她的红扑扑的面容,没什么情绪地说出口。
自控力强大的S级哨兵队长控制不了新长出的蛇尾这种事,厄里斯神色平静地承认,并不介意自己的失败。
怎么可以做不到……温楚操控着摇摇欲断的精神力小触手,暖洋洋的白金色小触手碰到黑蟒都要颤了颤。
小脚想要踹走那条蛇尾,却只有被缠得更紧,双腿可怜兮兮地分开,白皙柔软的肌肤被蛇鳞磨出一条条暧日未的红痕。
太冰了,鳞片好像浸过了冰水,蛇尾来来回回地划过,肆意乱缠,没有章法地搅动,动作凌乱……真的不听主人的操纵么,还是厄里斯不想控制呢。
温楚迷迷糊糊地想。
脖颈上一冷一热黏黏糊糊的亲吻,存在感一样的强烈,不同的唇舌是完全相反的温度。
头顶晃动的光影倒映在少女眼眸里如同被风吹着摇摆的芦苇……
水声黏黏糊糊,淅淅沥沥……
温楚仰着头,眼瞳里的光震颤破碎,汗珠从脸侧滑落,漆黑的发丝浸着汗,失神的那一刻,所剩不多的精神力彻底消耗光了。
小猫咪气喘吁吁,浑身毛发乱糟糟的,湿漉漉地,被揉弄得乱七八糟,同时从黑豹哨兵和蟒蛇哨兵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温楚当时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不想再做这么艰难的净化任务了!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D级向导啊,她要过的是咸鱼生活!
梵臣亲昵地抱紧她,一下一下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着凌乱的气息,呼吸滚烫,低喘了一声,轻笑着:“宝贝累坏了吧,都没力气了,真可怜啊。”
厄里斯长指抚开她脸上的发丝,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冰冷地蛇瞳凝视着她的脸庞:“好干。怪我,忘了要喂你。现在要喝点水么?”
温楚睫毛湿润,半趴在男人们怀里,漆黑的发丝凌乱地缠在他们的手臂上,纤细的手指无力,抬不起来,指尖也凝聚不出半点精神力光芒。
脑域中属于小猫咪的白金色精神力空荡荡的,身体疲倦,仿佛被重重碾压过,累得根本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
温楚心里有些恼火,谁也没搭理,闭眼平复自己的呼吸。
空旷过后,脑域中再次出现了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涨涨的,满满的,那不是属于她的精神力,是属于蟒蛇哨兵和黑豹哨兵的,跟她的轻柔不同的霸道和强势。
最要命的是,这两股完全不一样的精神力似乎在她的脑域中翻滚,撕咬,压制,打架打得很激烈,似乎都很想把对方撕碎,或者把另一方踢出去。
温楚:?
温楚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感受错误,但是好在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这两股精神力在别人家里还算是有道德的,打架的同时,没有破坏她的脑域。
温楚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没有再搭理它们,往内窥视自己的精神世界。
那个无形的屏障更加的纤薄了,透透的,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了。
温楚有一种预感,或者留在这几天,甚至更加的快速,里面的小东西就要出来了。
温楚休息了一会儿,缓了缓,睁开水润的眼眸,正好看向光屏那头。
身材硬挺、高大的白塔长官并没有离开,他的面容英俊冷漠,烟已经燃尽,碾在一旁的烟灰缸里,隔着屏幕视线落在她身上。
温楚愣了愣,在精神治疗的后期,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厄里斯和梵臣彻底占据,压根没有想起来光屏那头的靳凛。
想到他看完了全程,现在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温楚脸颊红扑扑的,红唇张了张,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却忽然注意到。
靳凛懒洋洋靠着窗台,低眸看向她,眼眸晦暗深沉,神色莫测,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拿了下来,搭在劲瘦结实的小臂上,西装垂落,挡在他的身前。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