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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红红的,不知道流连忘返地吻过她多少次。
温楚瞪圆眼眸,警告道:“我的精神力已经彻底空了。你还想欺负我,下次就不能再找我了!我说到做到!”
梵臣薄唇绷紧,红色的兽瞳快速变化。
片刻后,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凌乱的黑发,对她又气又无奈,英俊精致的面容怏怏地靠在床头上,胸膛起伏着,平复着身体上的躁动。
还算听话。
温楚转头看向厄里斯,对上他黑金色的蛇瞳,迟疑片刻,小声询问:“厄里斯,你能不能回到笼子里?”
厄里斯的畸变程度太高了,实际上换作其他普通哨兵,现在已经跟野兽无异了,可见他自制力的强悍。
可是厄里斯现在清醒了过来,温楚却不能保证到底能清醒多久,理智丧失的畸变顶级S级哨兵的破坏力是难以想象的,行为也无法预估。
但对于一个S级哨兵队长,被如同野兽一样关进笼子里,未尝不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侮辱。
温楚心情忐忑。
厄里斯蛇瞳深邃暗沉,倒映着她娇小紧张的身影,颔首平静道:“可以。”
温楚微怔,没想到厄里斯竟然这么配合,眼眸水润软软的,越发同情起来。
厄里斯瞥了她一眼,粗大的尾巴直起强壮的身躯,摆动黑色蛇尾从床上蜿蜒下来。
经过温楚时,蟒蛇哨兵突然俯身,在温楚尚未反应过来时,湿漉漉的蛇信在她嘴角舔了舔,才面无表情地回到了铁笼里。
温楚反应过来,脸微红,还未来得及说话,纤细的手腕忽然被男人握住,一扯一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歪,整个人落进男人的怀里。
她头皮发麻,下意识开始挣扎:“梵臣,你想干什么?”
梵臣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动作,圈在怀里,笑眯眯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吊儿郎当道:“这才公平。”
温楚:“……”
梵臣亲了一口便松开了手,双臂懒洋洋地撑在身后,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健硕饱满的胸肌,勾着唇看着少女再度逃走。
这种事肯定得又争又抢的,争夺喜爱的女人,不争不抢算什么男人?一个吻也不能少。
他懒散地打着哈欠,侧过头,同铁笼里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
啧,这条死蛇还还挺会卖可怜。
温楚从梵臣的帐篷里跑出来,随口交代了一个守卫的哨兵进去查看厄里斯的情况,至于需不需要用上锁链,她不是太懂,还是由将他送过来的哨兵视情况判断比较好。
唉,温楚发现自己现在一点儿也不咸鱼,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实在太罪过了,对不起自己啊!
温楚回到伊维尔小队的帐篷里,喉咙干涩,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脑海里莫名浮现了厄里斯的话,温楚脸开始发烫,刚才控制不住时,仰着头喘息,口水不受控制流出来,倒是没有浸湿被褥,只是被两个男人争抢着舔吻吃掉罢了。
她喝了半杯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驱散那些不堪入目的糜艳画面,即使只是普通净化,并不是深度净化,两个男人对她来说挑战还是大了些。
唉,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应该不会再有更大的挑战了吧!
她脸红扑扑的,不由掀开自己裙摆看了看,大腿上柔白的肌肤有一道道旖旎的红痕,有些是男人克制不住暴虐欲时揉捏的痕迹,有些是冰冷的蛇尾摩挲的痕迹,一时半会估计消不掉。
她脸红红地低声骂道:“变态!”
温楚有些儿累,也有点困,爬到床上摊成一块猫饼,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爬起来洗澡,现在实在懒得不想动了,小猫咪完全被榨干了。
她闭着眼眸,不想让自己带着浑身湿漉漉的甜香睡过去,特意给自己调了一个闹钟。
只是不到五分钟,温楚便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注视,目光犹如实质般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体像是感受到了危险,轻轻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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