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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肘击在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她的动作对于强悍敏锐的哨兵而言太过缓慢又弱小,轻而易举就可以躲过了,但是男人稳稳站在原地,没有躲,让她发泄一样打上去。
“啊,好疼啊。”那人察觉她的警惕,轻佻地闷哼呼痛。
然后在她头顶低低笑着,嗓音低沉愉悦,玩世不恭地配合她,语气有些说不出地纵容。
这个声音,温楚头皮发麻,身体僵住。
她身体微颤,脊背紧绷,水眸微泛着水光,看向镜子里,瞳仁倒映着除了瞳色外,长得一模一样,拥有着优秀容貌的双生子。
两个双生子一冷一热,穿着硬挺的黑色制服,踩着军靴,身形颀长,气质迥异,宛如恶魔的两面,却同样专注地凝视着她。
温楚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特意跟上来,分明就是故意来逮小猫咪的,居心不良!!
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水下,大掌包裹着小手,微凉的水冲刷在男女交缠的手上。
“乖宝,那只骚猫比我们兄弟有意思吗?”
时逸下颌轻抵在她的头顶,动作亲密,高大的身影将她彻底笼罩在身下,纤细的后背贴着结实健硕的胸膛,一边低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清洗她的手指。
时逸笑胸膛震颤,笑眯眯道:“乖宝怎么不说话啊?”
时渊走过来,蓝眸微眯,抽出干净的纸巾擦拭她湿漉漉的手指,抬手把遮挡着侧脸的发丝拨到耳后,盯着她的脸看,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温楚抿着红唇:“我明明只是帮他治疗啊。”
时逸吊儿郎当地啊了声,轻笑:“乖宝不是挺烦那只猫吗?给乖宝惹了不少麻烦吧,做事没有分寸,总让你生气。”
温楚睫毛颤了颤,脸微微红了,心想这话确实也没有错,梵臣这只大黑猫真的太轻佻也太会搞事了,叼着衣服摸腹肌勾引她,在电梯让她社死,又顶着乳_头上牙印纹身招摇过市,可是……
“宝贝在回忆什么?如果在想那只死猫的事,我会疯的哦。”时逸轻咬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又危险,提醒着温楚他的存在,“能帮他治疗,为什么不能心疼心疼我们兄弟呢?”
时渊面如冷玉,抚摸着弟弟怀里少女的脸颊,冷淡道:“宝贝真会伤人心。对梵臣那么好,真让人嫉妒。”
不要又给她安上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啊!
“我根本没想那么多啊,只是因为梵臣受伤了啊!”温楚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似的气息把她包裹在中间,心里有点儿慌,脸上义正辞严道,“这只是工作!我是向导当然要给哨兵治疗啊,梵臣又是刚刚战斗回来。”
时渊盯着她的眼眸,轻声:“宝贝真偏心,我们兄弟也受伤了啊。可是我们没有得到你一个眼神。”
时逸舔咬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语气有些不悦,又隐隐透着引诱:“那只猫味道很差吧,没什么服务意识吧,动作是不是很粗鲁?在床上的时候一定服侍不好乖宝对不对?”
“厄里斯已经丧失了人性,毫无情趣又野蛮,或许比梵臣更不知分寸。”时渊亲了下她的脸颊,蓝眸映着她紧张的脸,不紧不慢道,“可能会不小心伤到宝贝。”
他抬手,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抚上她的小腹,动作轻柔却带出轻佻的暧昧:“宝贝,有受伤吗?”
温楚脸猛地涨红了,几乎羞耻得不想说话,闭了闭眼,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啊…根本没有你们说得那样,他们…他们…”
“宝贝脸好红,我都能听到心跳声了。”时逸军装衣领微敞,懒洋洋挑眉,偏过头,看向自己兄弟,意味深长道,“哥,看来昨晚确实是那两个家伙一起服侍我们的宝贝。啊,真让人不爽啊。”
温楚:“……”
什么鬼,她心情有些崩溃,心想原本你们刚才是在故意试探她么,按道理来说这事不会传出去的啊。
没有人性的一对混球啊!竟然套她的话!
时渊轻描淡写地嗯了声,意味不明道:“看来宝贝的承受力看来没这么弱。这事我一直很担心。”
温楚:“……”
不是,你之前在担心什么?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吧!
她早就知道他们是蔫儿坏的!
温楚立刻警惕起来,谨慎地打量着他们,这段双生子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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