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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呐喊着冲向营寨缺口,
刘黑鹰与武福六从左右两侧沿营寨边缘前行,将盘踞在外围的百姓军卒朝中军驱赶,先让这哈剌章营寨乱起来。”
此时,哈剌章营寨前方缓坡上已经没有了草原人的身影,也没有了身形矫健的黑甲明军。
头甲形如狰狞兽,缨枪高耸,盔顶圆润,顿项低垂,护住士兵的每一寸要害。
但精神饱满,所穿甲胄都是铁甲,乃这大营中的精锐。
五日激战,保存实力最完好的中军精锐一直未动,意欲何为?
敌军攻势得以阻滞,火炮率先威。
一直到数百余骑兵倒在身前,其身后骑兵的度被骑兵尸体所阻滞,才堪堪停歇。
甲胄碰撞之声响起,长矛穿过了重盾与轻盾之间预留的空隙,露出锋锐尖头!马蹄声响彻不绝,越来越近!
6云逸侧头,将他们关切的神情都收于眼底,心中暗暗叹息,
巨大的炮弹呼啸着飞向营寨,瞬间将木质的寨墙炸得支离破碎,木屑翻飞。
6云逸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哀嚎声、兵器交击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一点点汇聚!!直到此时,处在前军的一些将领才惊恐地回头,看向后方营寨!
手中的长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毫不吝啬力气!他们存在的意义,就在此时,
6云逸无恙,前军斥候部一飞冲天指日可待,可若是他落个好歹,他们这些军卒说不得还要被牵连,遭个无妄之灾。
“敌袭!!!!”
另一侧的武福六爷也说道:“大人,属下特意穿了两层甲,还是让属下先行吧。”
哈剌章脸色大变,他猛地看向脱因帖木儿,
护臂与护腿如同钢铁藤蔓,紧紧缠绕在士兵四肢,行动起来叮当作响!
战马的哀嚎声与血肉破碎声不绝于耳,盾牌上传来的巨力让守在其后的军卒面色涨红,眼睛刹那间布满血丝,鼻间流出鲜血,牙齿死死要在一起,渗出一丝鲜血。
军卒们长枪舞动,所向披靡!6云逸便带着军卒从三方冲向前军,终于他冲破前军,来到了军寨南方入口,看到了一脸惊慌失措的诸多将领,还有那身形干瘦,面露痛苦的矮小老者。
在其身侧,四方骑兵们如同狂风骤雨,瞬间冲入敌营,所过之处,敌寇无不是一合之敌,迅被绞杀殆尽。
眼前前方的营寨愈摇晃,哈剌章怒不可遏,双目中透露出愤怒。
两道命令接连不停,手拿盾牌的军卒尽管已经浑身脱力,鼻中染血,
中军,军中呢!!他赖以信任的中军精锐呢!!
敌营之中,帐篷被撕裂,篝火被践踏,
一个前军指挥使尚且如此,他无法想象军中诸多军候身后背负的压力有多大。
“射!”
“放心大胆地往前冲,
“死的又不是蓝玉的中军嫡系,他心疼什么!”
你看看这些甲胄,每一具都能锻造我草原甲胄十余具,若是半甲能锻二十具。”
身甲由数百片甲片层层叠叠,紧密相连,如同鱼鳞一般,形成一个整体,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看着扑面而来的火光,听着一刻不停的火炮火铳声,哈剌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整个队伍散出一种肃杀,
厚重的铠甲可以让他们无视天上的箭矢,只专注眼前之敌。
他们比谁都知道,前军指挥使对大人来说只是一个虚职,真正在军中分量已经与参将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