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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6云逸看向亲兵冯云方,
伤者集中一处,死者集中一处,由随行军医先行诊治,简单包扎止血,稳住伤势。”
师爷脸色一僵,看了看县令大人,却现他已经泄气一般地瘫坐在椅子上,随意摆了摆手,“去去去。”
说完后,李景隆看向6云逸,朝着他点了点头:“云逸,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去了。”
罗渊有些泄气般地叹了口气,转动脑袋,目光滞涩:
曹国公听着也十分新奇,他以往总是听军候说,以前打仗都是为了升官财,可没想着顾什么旁人。
这时,一身紫袍的陈员外挥了挥手,那二人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他笑着说道:
你们来找本县,也无济于事啊,本县只能听令行事。”
若是田亩册子编撰得不对,今日呈上去,第二日布政使司的大人就来了,到时让本县如何说?
偶尔一阵热风吹过,裹挟着尘土飞扬,迷得人睁不开眼。
“是!”亲卫迅跑开。
一路行来,此等举动早已轻车熟路。
还有,吩咐洪玉田,
师爷面露难为情,想要再劝一劝,但下一刻,一声大笑便从衙房外传了过来:
不多时,两队黑甲军卒向着相反的方向冲入,马蹄阵阵,尘烟滚滚,气势惊人。
罗渊索性将手中文书一甩,身体靠后,将脑袋靠在椅子上,出一声轻叹:“就这般吧,整日与他们勾心斗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又如何能救,只能匆匆瞥一眼便别过头去。
“旁人不做可以推脱上官,但曹国公不做,能推脱给谁?
李景隆面露犹豫,京军所属所携带的补给都有定数,为了防止贪腐与浪费,已经记录在册,
原本闭上眼睛的罗渊猛地直起身,眼睛也睁了开来,看向房门口,只见房门口出现一道中年紫袍身影,身穿华服,气质慵懒,容貌十分英俊。
“是啊,是啊。”另一人也说道。
还请下令,将京军所属携带的补给分灾民,
声音中气十足,虽是大笑,但能够听出其中蕴含的一丝讥讽。
“这”
“怎么进来的?这衙门就建在我刘家的地上,
到时一个见死不救的帽子定然会扣下来,徒增麻烦。”
接下来就是振奋人心了,
修个桥搭个路都要来回推诿,本县不知这官当得有什么意思。”
“云逸,后方就是昆明府,龙虎卫已经去报信,
流民们衣衫褴褛,破布条在热风中瑟瑟飘动,衣不蔽体,
视线扫动间,眼神充满轻蔑,嘴角也带着几分讥笑。
饭暂时吃不上,喝一碗糖水也能挨一天,此事率先去办,十万火急。”
这一次,曹国公李景隆没有隐藏心中佩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