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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气喘吁吁,转头看去,眼中闪过凶厉,咬牙切齿,伸出双手用力一推,就将向丹青推得踉跄连连后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向丹青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向伯兮眼神一冷,上前一步:“徐将军,布政使司的调令来得突然,
而你又有我等在背后撑腰,县令奈何不了你,一些事情做错了,布政使司追究起来,第一个找的就是县令,而不是找你。
还有那陈员外,放利无数,借十两银子,不出三个月便要连本带利还十五两,逾期一日,利滚利翻倍计算,直把穷苦百姓往绝路上逼。
宜良县一时间无法准备,还请通融一二。”
“大人!我家明公自从到任宜良县,每日殚精竭虑,为民操劳,但奈何,县中权贵势大,百姓被其裹挟,纵使明公为县令,依旧无法施为!
短暂停歇了片刻,寂静无声的衙门口陷入哗然,
突如其来的炸响声让所有人心头一震,一些年老者身体一个哆嗦,面露不满。徐增寿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似笑非笑地看着向丹青,声音抑扬顿挫:
师爷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在春日的夜晚吹动,吹在场所有人心中。
徐增寿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回答,大喊道:
他快步冲了出来,行进间脸上横肉乱甩,步子凌乱,
他们百般阻拦,不仅暗中教唆无知百姓闹事,散播谣言,
向伯兮只用能二人听到的声音淡淡道:
只见他快掠过人群,来到了徐增寿战马前,有些蛮横的用肩膀将向丹青挤开,气喘吁吁地看着徐增寿:“大人,冤枉,我家明公心系百姓,是冤枉的!”
而原本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向伯兮在听到此言后,眼中闪过愕然,而后迅涌出满意,轻轻点了点头,神情舒缓了几分。
徐增寿歪了歪脑袋,还有些愕然,轻轻点了点头:“布政使司的左参政周豪大人正在前方,还有后军都督府佥事沐春大人也在。”
看向站在衙门口的一行人,眼中带着深深的恨意:“如今,布政使司下令重新丈量田亩,登记造册,
河道年久失修,堤坝破损,隐患重重,
向伯兮察觉到了此等目光,含笑着点了点头,
说丈量之后赋税将大增,蛊惑人心,令百姓对官府新政满心抵触!
向丹青抿了抿嘴,眼中有几分不甘,轻声道:“伯父,侄儿听闻新上任的经历张大人不过三十余,与侄儿差不多的年纪,
说到这,向伯兮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便语重心长地说道:“丹青啊,你爹死得早,这些年我都待你如亲子,我想告诉你,现在不是升官财的好时机,
可他为保自家码头安稳,全然不顾下游百姓死活,阻拦官府组织修缮,
现在,调令来的匆忙,但只要将罪名定下,宜良县令还是要换。
场面有了刹那间的凝固!
过了不知多久,向丹青才缓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就连不远处守着粮食的吏员都脸色古怪。
你这等人去教书育人,乃是老天爷不开眼!只可惜我没有机会如那熊承宇一般请天罚,
又如那李姓乡绅,把持着县里的河运生意,私设关卡,
便对百姓拳脚相加,致伤者不计其数,百姓敢怒而不敢言。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道略显肥胖的身影站在衙门中,朦胧的灯笼光芒打在他身上,让他脸上的油腻与慌张暴露无遗。
多少人家因此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传布政使司赈灾调令,
起初不显,但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