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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若他真是清白无辜,怎会这般反应。”詹徽说道。
凌汉走上前来,静静地看着大川卫指挥使被拖走,嘴唇紧闭,眉头紧锁。
这时,又有一人被押了出来。
此人正是和阳卫的林士安,与之前那位不同,
他闹得厉害,整个人剧烈挣扎着,
嘴里不停喊着冤枉,坚称自己与此事毫无关联。
“那他又作何解释?”凌汉面无表情,眼中满是讥讽。
“他呀,不过是一个蠢人做了蠢事罢了。”詹徽说道。
“仅仅是因为没有跟随曹国公去杀官?”凌汉眼中的讥讽愈浓烈。
詹徽有些诧异,转过头看向凌汉,见他如此模样,无奈地笑了笑:
“凌大人啊,您还是没明白其中道理。
看来您这刑部侍郎的位子,怕是快要坐到头喽。
林士安战功赫赫,为人也算清廉,但他不够忠诚,这难道还不严重吗?
曹国公在外,身负京军统帅之名,代表的是朝廷。
曹国公下令,他竟敢违抗,这等人.还能指望他为朝廷做什么?
真到了危急关头,便是朝廷祸害与隐患。
如今不除,难道还要留着他日给朝廷找麻烦?
对陛下而言,犹豫不决便是不忠。凌大人,您好好思量思量吧。”
凌汉脸色变得极为严峻,手臂上青筋暴起:
“那鸿胪寺卿曾静远呢?他一家老小大多战死沙场,只剩他这一根独苗,难道他也不忠诚?”
詹徽思索片刻,笑着说道:“他呀,纯粹是太蠢了,有个与朝廷作对的儿子也就罢了,
看在他家功勋的份上,陛下本不打算追究。
可他竟然散播流言蜚语诋毁朝堂大员,还被当场抓住。
要是我是曾静远,早就将那儿子逐出家门了。
可他却傻乎乎地受人挑拨,上疏弹劾,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6云逸乃是大将军一手提拔的悍将,南征北战,未尝一败,已然成为天下年轻军伍楷模,他却偏要去招惹。
若大将军不压制住这股风,又如何能服众呢?”
凌汉听后无言以对,陷入沉默。
詹徽笑了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大人,还是那句话,朝堂大事,并非简单的对错之争。
您此刻的举动,不还是在与我争论对错吗?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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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詹徽大袖一挥,迈步走下高台,一身绯袍随风飘动。
刚刚见过陛下与太子,走出皇城的6云逸,
迎面便看到身披甲胄、神色匆匆走来的冯云方。
6云逸眼前一亮,目光越过冯云方,看向他身后,
只见二十余名亲卫也都身着甲胄,威风凛凛。
“这样看着就顺眼多了,穿着甲胄,热不热啊?”6云逸上下打量着他,关切问道。
“回禀大人,不热。”冯云方回答。
“放屁,这么大的太阳,怎么可能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