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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厚,肤色黝黑,头发卷曲。
“你,你是谁?你是草原人?”
他心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
巴颂瞥了他一眼,
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抽了过去:
“我是暹罗人,是识时务的人,
可不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原人。”
很快,匡晓飞被固定在了刑架上。
张怀安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翻开手中的文书,问道:
“匡大人,去年大宁城文昌街郑氏与外邦商贾走私珍稀物资被发现一事,是你帮忙遮掩的吧。”
匡晓飞身子一颤,瞳孔微微收缩,只感觉喉咙干涩。
原本冰冷的牢房,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怀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扬了扬手中的文书:
“匡大人,证据已经摆在这儿了。
你早点承认,也好进行下一步,
不然你还要受皮肉之苦,何必呢?”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你们私自抓捕朝廷命官,这是要杀头的!”
张怀安没有再说话,
只是摇了摇头,挥了挥手。
他身后两名军卒走上前来,开始严刑拷打。
狭长且带有铁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匡晓飞身上,划开他的皮肉。
每一次鞭子落下,
都伴随着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十鞭子下去,匡晓飞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四分五裂,疼痛让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我,我冤枉,我冤枉啊。”
他咬紧牙关,还在硬撑着。
张怀安摇了摇头,再次挥手。
鞭子在粗盐中来回滚动,拿出来时已经变成了白色。
“啪!”
鞭子落下,匡晓飞拼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盐带来的剧痛,让他浑身紧绷,剧烈地颤抖着。
“只要不说,就别停。”
张怀安冷冷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