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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可整个招待所年久的老房子,似乎都在这一声当中震颤,屋梁上的蜘蛛网摇晃,一片细微的灰尘落了下来,就落在柜台上的大茶缸子里。兰花指的男人捏着兰花指走进来,他的脚后跟在门框上轻轻的一磕,也就是这一磕发出的声音,使得韩小袄施展出的邪魅阵法遭到重创。韩小袄完全没有防备,她的布阵、行阵虽说比不上已经死掉的鬼婆婆,但也是得了真传,并且每一天都在不断的研究中进步。“咳……”韩小袄捂住了胸口,脚底下向后退了一步,扶住了身旁的围栏才稳住身形,她的胸口憋闷,感觉像是遭到了重物钝击一样。兰花指男走进来,他的脚后跟又在地上轻轻磕了一下,又是‘咚’的一声响,这声音不大,但比刚才那一声又加了几分重量。韩小袄本就扶着栏杆的身体再次猛地一晃,又是如同遭受终极,她紧抿着嘴唇,目光中出现了骇然,望着楼下的兰花指男人。“邪魅阵法的一脉,早就人才凋零,听说南闽有一个鬼婆婆,是这一脉中最后的佼佼者,不过前不久刚死在海市,被两根筷子刺穿了喉咙,这一脉到此也就算完结了,不过还听说鬼婆婆收养了一个孙女,这小孙女天赋了得,年纪轻却已然入了门。”(零一)兰花指男一脸的淡定从容,目光落在韩小袄的脸上,轻飘飘的。韩小袄站直了身子,暗吸一口气压下了满胸腔翻涌的气血,“你是鬼魅一派?”兰花指男咯咯地笑了起来,脚底下继续向前,“不错,我的确是鬼魅之人,可鬼魅一派早就没有了,那些没有用的老东西,全都被我用他们教给我的东西给玩死了,一群老骨头真没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鬼魅一派了,如果有,那也要等我心情好,收上三两个徒弟,不过鬼魅这名字实在太难听,桃花怎么样?”咚、铿、轰……兰花指男走到了楼梯口处,又是三声发出,这一次他不是一步磕一下脚后跟,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又化作一步,一步再变三步。每一次声音发出,韩小袄浑身被禁锢的感觉就更加强烈,胸口憋闷的感觉,她似乎已经要压不住翻涌而起的气血了。韩小袄的脸色难看,兰花指男兴高采烈,“一百多年前,鬼魅和邪魅两派还未决裂,那个时候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一样,一个在北闽一个在南闽,每年的七月十五都要聚在一起,可几十年前两派突然决裂,彼此都想掌握对方的绝学,可双方根本不够坦诚,你藏了三斤,我藏了二两,最后不欢而散势如水火……”“唉,要我说这鬼魅和邪魅两派的老骨头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江湖上容不下我们这种旁门左道,团结在一起的时候,是一方的大势力,可分裂开之后,就成了江湖上的那些正义之士追杀的对象,狼狈逃窜隐藏在深山之中,真是一群白痴。”“你想说什么?”韩小袄咬着牙,她看似僵硬笔直的身体,一只手却背在了身后,将后腰上悬着的一个黑色的小袋子捏在了手里,只等兰花指男再靠近。“我对鬼魅之术的掌握,已经到了极致,可我总觉得欠缺什么,我的师傅还活着的时候,曾对我说过,我们鬼魅之术的终极奥义,不在我们的术中,而是在邪魅之术的术中……”镇魂铃铛兰花指男潇洒从容,他脚下迈着步子,抬起下巴的名扬,像是一个倨傲的大将军,尔等在老子的面前,统统都是死路一条。“说来,这也许就是缘分吧,今天在这里,让你遇到了我,你把你们邪魅的奥义告诉我,我替你将鬼魅与邪魅两派的最高境界融合,就算你死了到阴曹地府,也算作出了伟大的贡献,至少在你之前的那些老东西,还没有人能像你这么伟大呢。”一个人能冠冕堂皇、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世间的一个大奇葩了,明明是想要剽窃人家的真本事,还架上了道德的枷锁。韩小袄没有说话,她脸上的表情难看,好似正承受着莫大的压抑与痛苦。另一边,高壮飞和两个女人继续缠斗,两个女人没有受伤,他的身上已经有三道血淋淋的伤口,钝刀易伤人,薄刀要人命。两个女人前后夹击游刃有余,高壮飞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稍微一个不留神,胸前又多了一道伤口,伤口很深,鲜血涌流。高壮飞已经改变了作战的初衷,他的初衷是快刀斩乱麻,将这两个女人快速拿下,然后再却解决另外的两个,他今天晚上没有喝醉,也没有吹牛皮,可因为轻敌而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眼前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上的血汩汩往外流,他脚底下用力站稳,手中的刀子开始变攻为守,身体渐渐地向一旁的墙角退去。这两个女人太可恶,她们狡猾、阴险却又配合的完美无间,双拳难敌四手,那是因为双拳不够强大,高壮飞极不甘心,但只能认栽。他此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林昆那个王八蛋快回来啊,要是再不回来,老子就要死在这儿了,以后别想和老子喝酒了!韩小袄脸上的表情痛苦,她在等待一个机会,她已经从压抑之中抽离出来,可表面上来看,她的身上仿佛被千斤巨石所压。“你……上来!”“你上来我就告诉你!”韩小袄冲楼梯下的兰花指男道。“呵呵……”兰花指男昂首挺胸,他抬脚向楼上走过来,“小娘们儿,你最好不好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死得面目全非哦,像你这样好看的小娘们儿,一定不想自己死的时候难看吧?”“我……”(一零)韩小袄调整着呼吸,眼角的目光向高壮飞看过去,高壮飞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身体里的力量随着鲜血的不断涌流,而变得虚弱。叮铛……格挡开了一刀,他已经是气喘吁吁,韩小袄不是他,却能感同身受,这时迎面又刀斜的划落下来,刀光如同谢落的银河,没有呼天卷地的气势,只有那杀人的匆匆一抹,却是凌厉至极。铿锵!又是格挡了一记,刀光迸溅,刀身上又多了一道缺口,持刀的两个女人脸上的笑容愈发阴森,她们手中的刀子仿佛变成了亡魂钩,正一点一点地将高壮飞的魂魄从身体里钩出来。两刀银光一起袭来,高壮飞一脸的不甘,但瞳孔中绝望更明显……“就是现在!”韩小袄突然大喝一声,她的声音响亮,摸在身后袋子上的一只手向前一扬,半空中忽然多了几片黑色的虚影,紧跟着铿铿铿地一连串的声音,钉在了楼梯上,其中有两枚飞向那两个女人。钉子落在了楼梯上,兰花指男刚踏上楼梯两个台阶,铁钉钉在了他身旁,像是一个笼子一样,将他整个人罩在了里面。铃铃铃……韩小袄手中多了一个铜铃铛,铃铛在她的手上一摇,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这声音不好听但也不难听,接着奇怪的一幕发生,她手中本来是铜黄色的铜铃铛,一下子变成了黑色,就像是被墨汁醮染过一样,不是普普通通的黑,黑的闪闪发亮。铃铛的声音还在继续,变成黑色之后,又变成了红色,红色之后是蓝色,蓝色之后是紫色……来来回回变换了好几种颜色,声音也是忽高忽低,单听每一种声音都不难听,可这些声音连在了一起,就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头发悸。(零一)铛啷!最后的一个声音落罢,能看到韩小袄的身上有着一起白气冒出来,而她整个人也极其虚弱,身体摇晃了一下,向后退了一大步。一瞬间,仿佛整个房间都静止了,所有人好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兰花指男瞪大着眼睛,脸上保持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楼上的韩小袄,他的嘴巴保持着张开的模样,似乎想要喊出什么,他的左脚后跟也保持着向下磕的姿势,似乎想要破掉这邪魅之阵。另一边,攻击向高壮飞的两个女人,她们的脚边也都落了一枚黑钉,黑色的钉子与铃铛的声音之间似乎有某种诡异的联系,当铃声响起的时候,黑钉也跟着共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影响人的心智。两个女人只感觉有怪异的声音涌进了脑袋里,她们奋力地想要将这声音从脑袋里给抽离出来,可她们越是抗拒,这声音就像是生了八条爪子的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了他们的脑海里。整片脑海一片空白,紧跟着自己的双手、双脚都不受控制了。高壮飞此刻也受到了影响,他的身体紧贴着墙上,似乎身体里的顺着伤口往外流出的血液,这一刻也静止了,他只剩下眼珠子能动。柜台后面有一扇门,门口敞开着,忽然两道身影冲了进来,身体矮壮的老刘和身体矮壮的老周,两人手里拎着寒光闪闪的大菜刀,他们的耳朵里塞着木塞子,奔着高壮飞身前的两个女人就过去了。这是一次有预谋的配合……高壮飞眼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一战算是赢了。两个女人察觉到了背后的冰冷杀气,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她们此刻根本无法动弹,哪怕是拼尽全力,身体也只能摇摇晃晃。“呵呵……”一声不闷也不响的笑声响起,这笑声就好像有魔力一样,瞬间就让被定住的人感觉脑袋清醒了一下,“镇魂术,南闽邪魅派的镇魂术果然不同寻常,不过据我所知的镇魂术,根本不需要阵法辅佐,能把阵法和镇魂术结合完美,我还没见过第二个。”四鬼当中的白胡子老头,笑吟吟地向楼梯上方的韩小袄看过来,他脚底下向前迈了一步,脚后跟和兰花指男一样磕在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这一声发出,被定住的几个人,不光是脑袋清醒了,身体也感觉一松。噗嗤!两个女人手中的薄刀突然向后,在那两把菜刀切中她们的腰部之前,提前刺入了身材矮壮的老刘、身材矮壮的老周的心窝里。老周和老刘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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