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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一阵静默。
过了一会儿,破天扭头望向林束,“你哪里来的糖?”
他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那颗应该不是普通的糖,而且这些天他几乎一直林束形影不离,没见过他吃糖,那糖又是哪里来的呢?
林束将手插进口袋里,随口说了句,“自己做的。”
他这话倒不算说谎,这糖确实是做的——只是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小风筝自己做的。
自从给小风筝喂下了那枚果子后,林束便没有再将水晶球放进物品栏,而是一直随身带着。
就在刚才,老婆婆说要让那名玩家当狗抵债时,他脑海里响起一个模糊的声音,随后不久,口袋里便多颗黄色糖果。
那声音好像是小风筝的声音,现在人多,林束没有直接将水晶球拿出来看。
而在最开始说了几句话后,小风筝便又沉寂下去,大概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制造出那一枚糖果已是极限。
林束便想上楼去房间,一来事情解决了早点休息,二来也查看一下水晶球里小风筝的。
他刚迈出几步,前面便被人挡住了。
“小弟弟天赋技能不错,不若帮哥哥也还个债如何?”那名普凡教徒挡在林束面前,笑起来时脸颊两侧的扑克牌随着面部骨肉微微颤动。
没等林束说话,破天冲过去挡在他面前,瞪着那张扑克脸道:“怎么还想打架吗?脸皮可真够厚的,你跟我们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帮你还债?”
普凡教徒在破天眼前亮出一张扑克牌,笑容愈深,“这位小弟弟,我脸皮厚不厚不知道,但你脸皮厚不厚……倒是可以试出来——”
破天听得一怔,试?试什么?
眼前一花,血光飞洒。
身后一股力道拽住他疾速后退。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其他人冲过来,已经结束了。
破天怔愣着,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抹了一手血。
他身后的林束放开拽他的手——刚才要不是林束反应快,拽住破天后退,现在他或许就不只是被划伤这么简单了,可能直接被切去半边脑袋。
“哎呀呀,小弟弟的脸皮果然就是薄,这么轻轻一划怎么就流血了呢?会不会破相啊?”罪魁祸首甩着扑克牌上沾到的血迹,装模作样地说道。
破天简直要气炸了,“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搞偷袭!敢不敢光明正大地来打一场?”
一边说一边就要撸起袖子上前干架,却不防后领子被拉住,像只被掐住后脖子的小猫一样只能光蹬腿。
“看不出来吗,他就是要逼你动手再次破坏家具,让你跟他一样背债。”涂缺拉着破天的后领,轻声呵斥道。
破天一下安静下来,涂缺指着满地变成废材的桌子椅子,“刚才那颗糖果抵消的只是我们这边的债务,被他打坏的还需要他动手修复……你觉得一个晚上,他能修复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