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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想亲近的迫切传达给云情,云情也会立刻湿润起来,等着不久后被触碰抚摸。
云情和云情的身体似乎都在渐渐适应着对方,甚至在理解对方。
解亦钦抱着小漂亮坐在床沿,两瓣嘴唇都没分开过,一边断断续续地亲一边动手剥衣服。
“好想你。”解亦钦喘着气道,“老婆,摸摸我。”
云情的手指慢慢移到解亦钦的脸上,从他的眉骨一路碰到嘴角,随后用手掌轻轻托起他的脸。
解亦钦笑了一声,偏头在云情手心里亲了亲。一开始云情是很喜欢摸他的脸的,大概还是好奇吧,一边认真地描摹一边睁大眼睛看,虽然总是看不清。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云情不乐意这么做了,只是偶尔还会盯着他的脸部轮廓瞧上半天,又默默地收回视线。
解亦钦在他乳沟上方亲了口,难耐地问:“今天吃糖了吗?”
云情想了一会儿说:“没有。”
“可以吃一点。”解亦钦告诉他,“以免犯低血糖。”
云情没有接话,半晌才回神,双手伸向下方去握解亦钦的肉棒。根根突起的经脉撑得阴茎狰狞丑陋,云情的双手覆上去,不太熟练地套弄起来,从根部摸到龟头,生疏地手淫。
刚刚的话题没有人再提,解亦钦取下云情的眼镜,将他放在床上,窝在肩颈处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婆。”
声音有些故作乖巧的甜,云情耳根都麻了,偏着头离他远了点。
解亦钦又凑上前,仍然是轻轻的:“今天想插进老婆的小水逼,可以吗?”
云情可以拒绝,他任何时候都可以拒绝解亦钦,并且解亦钦不会强迫他。可是一想到上次男生那么想那么用力地贴着他,云情有些心软。何况他下面湿了,还痒,想要解亦钦弄他。
云情说好,隔一会儿又慢慢地补充:“轻点。”
解亦钦没答应,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轻,云情也根本不喜欢轻的,解亦钦确定云情几次高潮都是他弄得有些狠了才有。可他不想让云情紧张,便低头亲了亲他算作安慰。
解亦钦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下身,摸着湿润的穴口,就着从中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了两根手指。云情皱眉“唔”了一声,想并拢腿根,被解亦钦拦住了。
“太紧了,给老婆松松逼。”
云情有些热,他以为男生每次那么急切实则是等不得的,可他还能硬着鸡巴做扩张,尽管浑身是汗了。
解亦钦本来还准备了润滑,可没用上,云情的身体很乖,已经习惯被他触碰。
细致地做完扩张,解亦钦站在床边,卡着云情的腿弯往下压,压迫感极强地靠过来。鼓胀多时的阴茎从裤子里放出,解亦钦太着急,巨根猛地拍打在绽开缝隙的花穴口上,激得云情一哆嗦。
“不怕,老婆。”解亦钦嘴上安慰云情,实则自己紧张得要死,他知道肯定要弄疼云情。
云情手指抓着床单,吸了口气:“进来吧。”
他其实没有那么怕。
小解:老婆瘾犯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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