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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因赫脊背微微僵硬,搂住她的手臂收紧,黑色领带下的眼眸冷漠消散了些,轻哼转开了头,发丝轻晃,不屑道:“花言巧语的女人。”
温楚:“……”
她怎么就花言巧语了,还是真的想要听她用喜怒无常的暴君这种形容词?
温楚现在犯懒,一点儿也不想动,还等着男人服侍她呢。
温楚适时地表现了虚假的歉意:“那是我真心的夸赞,如果您不喜欢,我以后会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
“我对你说什么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训诫你。”
典狱长垂眸,‘看’了怀中的少女一眼,听见她这话,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明显是她企图用言语迷惑他,现在又把问题推到他身上,可见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温楚眨了眨眼睛,虚心请教:“那典狱长的意思是?”
“随你。”典狱长面容冷峻,顿了顿,轻嗤,“与我何干。”
温楚搞不懂男人的心思,也懒得继续猜,反正他们相处的时间不会太多,等到结束这一切,她就会回中心白塔,以后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机会见面。
浴室里灯光明亮,地板光洁,莱因赫准确无误的走了进去,不需要眼睛他也可以精准地确定方位。
浴缸里的温水散发的热气,渐渐弥漫在整个浴室中。
温楚脑袋懒懒地靠着男人的肩膀,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在等待的间隙中靠着他休憩,一旦不需要说话和思考困意就会袭上来。
莱因赫凝视少女脖颈上的红痕,苍白没什么血色的手指抚摸上去,摩挲着柔软白皙的肌肤。
来回反复,流连忘返,像是要抹去那抹暧昧的痕迹,又仿佛是想要刻下更深的烙印,眼神阴郁,晦暗不明。
他厌恶失控宛如野兽的自己,一边又不受控制地不愿松手。
典狱长羞恼,心境被彻底扰乱,只能把这罪过怪在昏昏欲睡的少女身上。
温楚又打了一个哈欠,眼前雾蒙蒙的,听着水流的声音,随口问道:“莱因赫典狱长,污染区里情况到底多严重啊?您可以跟我说说吗?”
莱因赫语调懒散,轻哂:“折了两支小队,有效消息几乎为零,听也无用。”
温楚唔了声,好奇道:“那您有把握吗?”
“怕了?”莱因赫冷笑。
温楚想到还要进入污染区,当然保障越多越好,莱因赫作为这次任务的指挥官,自然是她最大的依靠。
温楚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地卖可怜:“好像是有点儿。毕竟我的实力远不如您,像您这么厉害的大人,实力强大,是S级,自然有自保的手段。但是像我们这种向导,尤其是我这种低级向导,身体素质比您差远了,考虑的东西自然会多一些。也许我会像那两只小队一样,一不小心就死……”
“不会。”
莱因赫薄唇开合,嗓音沉冷,粗暴地打断了少女的话,在明亮的光线下,暴戾和躁郁浸染在他的全身,像是地狱中审判的修罗。
他向来不畏惧死亡,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此时听见少女说自己可能会死,突然觉得这个字眼太过于刺耳。
完全不能接受,听都不能听。
想要堵住她的嘴,用更柔软的部位,紧紧贴合着,吞掉每一个让人烦躁的词语。
莱因赫搞不清自己的思绪,猜测是因为少女治疗了自己,他不喜欢亏欠别人,也不觉得自己会那么无能,连一个少女都护不住。
他五官深邃立体,眼瞳森冷,薄唇紧紧抿着,大手拥紧着她的腰肢,按进自己的怀中,傲慢又冷硬道:“我不同意,谁能让你死。”
温楚愣了愣,心想自己这算是拿到了典狱长大人的承诺吗?这代表明天在进入污染区后,他会保护她吗?
温楚心想自己这次主动跑来给莱因赫净化其实不亏啊,能够得到典狱长守护的人应该没几个。按照这位暴君的风格,并不屑于违背承诺,所以这个诺言的含金量是真的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