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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一听他这么煞有介事地说鬼故事,神楽脑袋里回想了一下后饶是他也有些背脊发凉。
于是比企谷一见他被吓到也就突然摆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还掐了个兰花指坏笑道:“怕了吧怕了吧!你不会真相信这东西吧?”
“信倒是不信……”
神楽翻了个白眼,暗想道昨天自己还拿这事儿当理由跟雪之下搭讪呢。
“跟人偶玩捉迷藏,人偶当然不可能会去找你,但……必定会有‘某种东西’找过去。”
“那只不过是心理暗示而已。”
缓过气来的神楽只当是毛毛雨,随意地摆了摆手。
“嘛,就是这么回事~”
比企谷显然也清楚情况,他耸了耸肩,继续吃起了面包。
“不过……”
比企谷刚要吃,又放下了面包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貌似这个游戏还有一些东西我不太清楚。”
“……这种东西以讹传讹得多了,总会有不同的版本的,不清楚很正常。”
“也对,”比企谷一听这话就觉得很是舒心,笑了笑解释道:“喂,神楽你说万一真有什么东西找到了玩家怎么办?”
“那最多也就是藏得时间太长结果睡着了被巡夜的老师给找到了吧?”
“那怕是要完蛋了。”
“是要完蛋。”
说着,二人相视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集中精力吃起了午餐。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很快学校放学,神楽也慢悠悠地收拾起了书包,挎上肩去穿过走廊走进了旧校舍。
一进入这里气氛就陡然发生了异变,或许是这种大型的木质结构建筑本身就有着瘆人的年代感吧,神楽吸了两口略带灰尘的空气,摆摆手推散面前的浮尘,三步化两步大步跨上了楼梯,直接来到五楼。
左手边最里面的那间教室一如既往沐浴在昏暗的橘色走廊灯下,神楽走到门前,抬起右手“扣扣”地敲响了门。
“请……请进。”
这一次倒是立刻就有人应门,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神楽觉得雪之下那声音好像稍微有些发虚。
推门而入,老旧的木门发出了“嘎吱”的痛苦低吟,神楽惯例性地打量了一圈房间,他觉得这“教室”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来原因。
雪之下双腿并拢,贴合在一起的细嫩膝盖微微朝左侧斜靠着,显得很是优雅,她并没有在看书,像是专门在等待他似的略有些紧张地注视着门口。
神楽跟雪之下对上了眼,他注意到雪之下的脸色有那么点儿不太好看,像是受到了惊吓,脸色稍显苍白,给她带去了几分病弱的感觉,再配上她那纤细婀娜的身材倒是更增添了几分她的魅力。
“下午好,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来得不太巧?”
神楽想到了昨晚闯进早坂房间的那一幕,他直接推门进去,结果早坂在塞卫生棉条。
难不成雪之下刚刚也在塞卫生棉条?再加上她脸色发白,嗯……生理期?
“贵安……请你不要胡思乱想。”雪之下向她对角方向轻轻翻了翻手说:“坐吧。”
“好。”
神楽应了一声,摘下挎包前行几步坐在了她对面,又把挎包给扔在了自己右侧。
此时的雪之下总算是从身侧的书包里取出了和不久前在侍奉部见到她时阅读着的那册包着黑猫封皮的文库本,轻巧地握住右拳贴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这才把书本摊开在并拢到不留一丝缝隙的腿面上,翻到了书签页自顾自地读了起来。
没等她读多久神楽就有些按捺不住地托腮在左侧破沙发扶手上问:“话说雪之下我该做什么?你还记得我的委托么?”
“首先我还没有那么健忘,当然清楚地记得你的委托,其次,太急躁首先就是男女关系中的大忌,除过少数所谓的一见钟情之外,让女孩子心动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就我来说,比起一一对我追问个不停,不如你也拿本书一起读一读更吸引我。”
雪之下自信地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她左侧立着的大号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