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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比滨赶紧朝神楽摆手。
“啧,我记得某人刚刚还在说自己基本没收到过女生送来的礼物呢。”
雪之下逮住了个空赶紧讽刺了神楽一句。
“雪、雪之下同学!这、这也确实不是礼物…只是寒酸的回礼而已,呃…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结果由比滨又小心翼翼地给神楽挡了一枪,弄得雪之下脸上有些挂不住,扭头看向窗户轻声“嘁”了一下。
“所以问题来了,”神楽轻轻放下水筒双手都按在了膝盖上,无比正经地盯着对面问:“由比滨,你家买的奶是哪个品牌的?”
“啊?这个…那个…就、就一般品牌啦~,超市里的明治…雪印…之类的…?”
由比滨回避着神楽的视线瞧着雪之下挠起了脸,只敢用余光偷偷看他。
“超市里的明治雪印我也喝过,但是绝对不是这一款,所以,该不会是你不记得你家都在喝什么牛奶吧?”
神楽略有些匪夷所思地歪了歪头。
嗯…忘了自家喝奶的品牌?这事儿挺离谱,但在由比滨这小迷糊头上发生嘛,好像倒也正常。
“呃…那个…我、我好像确实是忘了,啊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由比滨就准备去把那个神楽只喝了一口的水筒给抢过来。
但神楽又顺势拿了起来,弄得由比滨抓了个空,他跟趴在桌子上一脸尴尬的由比滨大眼瞪小眼对视着,又干巴巴地指着水筒问:“由比滨你的意思是我只可以喝一口吗?”
“没、没有啊~,完全没关系!泽村君想喝多少喝就行了,喜、喜欢的话明天也可以…不不不不…明天还是稍微有些不方便,可能…”
由比滨说到一半就开始反悔,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几乎把手都晃出了残影,实在很是滑稽。
说到残影,神楽就又想起了聋哑人吵架,说好像做手势像是火影结印,但实际上貌似是一方会掐住另一方的手不让他打手语。
“我也觉得谢礼这种东西心意尽到就够,如果每天都要由比滨同学做一份给你,那这就不叫谢礼该叫剥削了,是最差劲的行为。”
雪之下略带愠怒地轻哼了一声。
“谢谢提醒,不过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别过度脑补。”
神楽又咽下了一口珍珠奶茶,这一次连珍珠也一起吸进了嘴里,由于由比滨是早上弄好早上带过来下午才给他喝的,因此就只做了常温款(加冰容易让珍珠变硬),即便如此神楽也觉得珍珠有些发硬,但问题不大,该吃还是能吃。
主要是这奶太好喝,自制的草莓果酱也很鲜美,因此珍珠即便差了点儿整体上依旧非常能打。
“真…真没必要勉强喝…”
由比滨羞愧地捂着脸提醒道。
“并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地方吧?”雪之下轻笑着拍了拍由比滨的肩膀安慰说:“泽村君给朋友送了礼物,而由比滨同学也作为朋友给了他回礼,仅此而已,抬头挺胸大大方方看他喝就好。”
——而且,还把我这样的人当做是朋友,这…难道算是我第一个朋友么?
不,我才不承认他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觉得高兴,他一定是个咒术师,对我的身体做了奇怪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们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我只是没有证据揪出他,所以和他完全没有关系,死皮赖脸也要有个限度,请不要强行把我算成你的朋友。
雪之下一直在忍受着子宫与小穴深处的骚动,但她已经基本习惯,能在不自己主动刺激或是受到来自神楽更强烈刺激的情况下做到不形于色了。
“呜——,阿雪…”由比滨羞答答地抬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滴红着脸小声说:“你真的好温柔。”
“阿…阿雪?”雪之下被这个称呼给叫得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身子,但由比滨却越贴越近,而且她脸色如此红润,看上去春情荡漾的,把雪之下也给弄得很不好意思,雪之下想推推她,但又无法出手,只好后仰着脸轻咳一声说:“由比滨同学…你…贴、贴得好近…还有,阿雪是什么奇怪的称呼,请你改正…”
神楽静悄悄地观察着这好似百合花盛放散发着柑橘味清香的美妙场景,心里悄悄说了句:啊…喝着奶茶看着这画面真是享受。
不过雪之下与由比滨都很快发现了神楽表情的“异常”,纷纷轻咳着清了清嗓子又坐好了,没给他养眼太长时间。让神楽不禁大呼遗憾。
神楽喝了差不多一半,对这奶茶是赞不绝口。
“珍珠奶茶我姑且也喝过一些,你一直说好喝说个半天是不是也有些太浮夸了?”雪之下朝神楽轻轻一伸手又说:“就像是赞扬喜欢的女生的装束一样,用那贫瘠的词汇量频繁地重复‘很可爱很可爱’次数多了也会让对方感到厌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过犹不及。”
“厌烦?!不不不,我…我觉得没那回事,泽村君能满意地喝下去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