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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二十多分钟谁都没再吭声,悠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英梨梨翻了个身实在是无聊,便轻轻拽了拽神楽的衣袖道:“拉琴给我听,我要听…要听那个新曲子,叫什么来着?《切尔西港湾的夜》!”
“你养个病还真奢侈。”
“谁刚刚大言不惭地放话说要照…”
“嘘——”神楽暗笑着俯下身将指尖点在了英梨梨又要抱怨个不停的唇上轻轻滑了滑,看她瞬间羞红了脸又收回指尖说:“我又没说不行,你等着,不过要调音,有一阵子没拉琴了,你得多等会儿。”
“嗯…等你就是了。”
英梨梨乖巧地拎起被子挡住了嘴巴。
等神楽出去关好门,英梨梨又压低了声音“咦咦咦咦咦!”地在床上翻腾地叫着发泄了一通,随后干咳了两声抓起儿童饮水杯喝了两口躺回去说:“差点儿吓尿…还以为他又要吻过来呢…混蛋老哥真该死…”
神楽去拿小提琴顺便调音,等到他回来就发现英梨梨已然是进入了梦乡。
“呼…那就等你醒来再说吧。”
神楽把琴盒放在了英梨梨空空荡荡的工作台上,小心地轻轻拉开椅子侧坐了上去,翘起腿注视着她艰难地用嘴巴呼吸的难受睡颜。
“小百合真是坏事做尽…”
神楽小声喃喃了一句,久违地摸出手机来刷了刷。
等英梨梨苏醒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神楽老老实实地给她拉琴到十一点半又给她喂起了饭,尽管英梨梨嘴上依旧不饶人,但那脸显然是喜滋滋的,看来是挺满意神楽的“侍奉”。
下午一点十三分。
神楽正在给英梨梨读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英梨梨闭目养神悠悠地听着,尿意倒是渐渐积攒了起来,她在床上也有些愈发焦躁不安了。
但她不太好意思开口跟神楽说,就一直忍耐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呼——”神楽瞧了一眼书的页码合住了书本说:“我去开门。”
“你都不问问谁啊?咳咳…”
“这个嘛~”神楽走到门口,拧开门把手请她进来说:“请进,诗羽学姐。”
——我当然知道是谁。
穿着校服的霞之丘诗羽肩挎着总武高的书包手拎着一枚赤色的小纸袋微笑着走了进来。
英梨梨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无比傻眼地瞪大了眼盯住她喃喃道:“霞之丘…诗羽?你…你这家伙咳咳…怎么会…?”
“嗯?不好意思,请问你哪位?”诗羽刚走进来就歪着头难以捉摸地来了这么一句,没等神楽和英梨梨回答她就又扭头向了神楽说:“辉夜君,请问这不是令妹的房间吗?她又是谁?”
“她…英梨梨啊…还能是谁?”
神楽仔细看了看英梨梨,不知道诗羽学姐今天演的是哪一出。
“你说令妹就是床上那个嗓音扯得跟吃鱼卡住了的公鸭一样的女人?不、不可能,她绝不可能是那个名叫河村·斯派德(蜘蛛)·闪亮亮的贵族千金!”
“呃…”
神楽歪着头叹了口气,心叹一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呜哇啊啊啊!!霞之丘诗羽你这混蛋…!!又来编排我!”
英梨梨一听那话就直接炸了,刚恢复了些的力气全用来扔枕头扔遥控器,遥控器要直接砸中了神楽的脑袋。
神楽无语地握住了差点儿弹飞的遥控器瞪起了她,英梨梨心里一紧赶紧收手,就这还不忘指了指霞之丘诗羽像是小孩子打架被抓一样解释说:“她先骂的我!”
“泽村同学你也差不多该改一改这一生气就乱扔东西的习惯了…万一砸到辉夜君的眼睛怎么办?你能负担辉夜君的后半生么?”
“我…我能啊怎么不能?!”
英梨梨嘴硬地扯着脖子说。
“哼哼哼…”霞之丘诗羽站在门口轻抚着脸闭上眼盘算道:“从人前到人后,从厅堂到厨房,从卧室到浴室…你可要寸步不离地陪在辉夜君身边。”
“妹…我是他妹妹,这是理所当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