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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楽把照片的事情给记在了心上。
周三下午,侍奉部。
其实神楽今天本来不想去侍奉部,但恰好系统给出了有关去侍奉部的悬赏,本着“去看一看吧”的想法神楽来到了这里,于是就获得了名叫“叹息之壁”的能力。
【叹息之壁】:开启时,一切精神类攻击对你无效,此能力默认为开启状态。
雪之下握着小镜子一反常态地坐在神楽身边来回几次不知道在测试着什么,但这样诡异的举动说实在让神楽极不适应,在雪之下第三次蹭到自己身边坐下之后,神楽干脆蹭到了最靠沙发右扶手的地方,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毛毛地斜眼瞧着她。
“你那眼神…咳…”雪之下的看向神楽的视线从冰冷凌厉到突然温柔只花了零点五秒还不到,不知为何她面色有些微微泛红地轻咳了一声说:“请问…有什么问题么?”
“???”
神楽愈发觉得怪异,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说实话如果不是雪之下极端厌恶肢体接触,他必定会直接上手捏住雪之下的小肥脸拽她一下然后问个清楚。
见神楽眼神如此质疑,雪之下也不得不“矜持地”稍微坐远了一点,靠在沙发左扶手那里半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她左手紧紧地按着裙摆低头注视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膝盖小声说:“我只是…不…没什么,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坐回去。”
说完,雪之下按住裙裾点点头起身,迈着小碎步绕回了神楽面前,双手一捋裙摆重新坐下。
“雪之下…”
神楽仔细打量着雪之下,下意识地用上了九字真言,但他没看出雪之下身上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欸…嗯,我、我在…”
雪之下完全不像平时那般风轻云淡游刃有余,反而像是个即将要拜堂的小媳妇那样支支吾吾羞答答的,时不时偷偷抬眼瞄他一眼,又急忙翻开书本遮在脸上,或者就是扭过头去拿余光偷看他。
说可爱真是可爱到爆,但…为什么啊?!太怪了这也!
“我头上是睡出呆毛来了么?”
神楽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但根本没摸到什么扎起来的头发。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说着,雪之下干脆拿小文库本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脸蛋,扭过身双腿夹紧身子一抖一抖地在笑。
“…雪之下,你今天是怎么了?”
“你…你很失礼呢…我当然…呵呵呵呵…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你看不出来么?”
雪之下越说肩膀越抖。
“呃…”
神楽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珠暗自腹诽:你丫的我还真看不出来。
雪之下花了半分钟左右镇定了下来,但当她看向神楽时还是会忍不住有些淡淡的脸红,神楽被她那一下下偷瞄的视线看得很是发毛,干脆咳嗽了一声问:“雪之下你有事直说,不要这样鬼鬼祟祟的,你弄得我很难受。”
“我弄得你…很难受?”
一瞬间,雪之下那冒火似的表情像是写着“你还有脸说我?”这几个大字一样,把神楽给看蒙了。
神楽嘶了一声歪着头皱眉看她暗自嘀咕:难道是我有什么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啊喂!
“咳咳…”
雪之下又轻咳了两声抚胸深呼吸着,她闭上眼花了差不多两分钟彻底平静了下来,这一次她再睁眼看神楽时,神楽这才觉得她好像成功恢复到了寻常的状态。
“好吧,总而言之…我为刚刚一系列的事情道歉…”
雪之下抚胸朝神楽低了低头。
“呃…倒也没必要。”
神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挠了挠脸看向窗外嘴里念念有词:你那么可爱的脸还真是少见…让我享受到了。
虽然雪之下没听见,但读唇语也读出了个大概,她“唔…”地吸了一口凉气,害羞地再度抬起书本遮住脸低下头向上勾着眼与神楽对视了好几秒,又说:“有件事其实我想问你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太好开口…”
“嗯…嗯,问吧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