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呆在侍奉部里的雪之下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吧嗒~”一下向侧边倒在了她常坐的暗紫色沙发上,纤腿紧靠在一起,指尖一下下戳着沙发扶手喃喃道:“奇怪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雪之下本来已经决定不再使用能看到别人死期的那项能力(对自己还是会用),但那天上体育课的时候又鬼使神差地对神楽的双胞胎妹妹英梨梨用了一下,结果,诶!
英梨梨头上也不会出现数字。
不单单是英梨梨,连她的侍女春日野穹也一样没反应。
觉得事有蹊跷的雪之下也就测试了一下如果自己尝试去靠近她们或者远离她们自己的死期会不会有改变,多次测下来雪之下注意到不管自己跟她们二人靠得多近或者离得多远自己的死期都不会改变,也就是说能改变她死期的那个人目前来看只有神楽。
那就出现了几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看不到他们几个的死期?他们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哪怕只是为了弄清这两个问题,雪之下也觉得自己必须跟神楽私下里见个面好好谈谈。
本着某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神楽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旧校舍五楼,敲响了侍奉部的木门。
“请进。”
雪之下那颇有精神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单听声音就觉得她在笑。
神楽稳稳推开了这扇并不那么好开的木门,一进去就见雪之下依靠窗台那边沐浴着微风亭亭玉立着抚弄着左耳边的发丝朝他微笑着用那种沙沙的声音说:“欢迎,好久不见了…”
“雪之下你…”
神楽很想吐槽一句“最近你真的有够怪的,每次私下见到你都觉得像是情歌MV模特在摆POSE”,但想了想自己也好不容易被雪之下好眼相待,干脆还是别找茬了,看她这副模样是挺享受。
“有什么问题么…?”
“不,今天的你也一如往常。”
神楽关上门,坐在了他自己经常坐着的地方——破沙发的右侧拐角。
“是…是么…”雪之下抬起左手点了点自己的左侧脸颊,她略微低下头羞涩着,似乎有那么点意外,旋即就轻咳着抬起头来说:“你也是一样,一如既往…没什么改变,不,该说没什么长进才对吗?呵呵呵…”
——果然,我还以为这阵子我变得有些奇怪了,看样子并没有…放心了不少。
神楽见雪之下那副模样也忍了又忍,差一点就把“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这话给说出来。
“最近社团活动稍微有些懈怠,不好意思。”
神楽坐端正摸着沙发扶手说。
雪之下也走回了他的对面,双手一捋裙摆坐稳下去,黑丝过膝袜包裹着的双腿不留一丝被窥视裙底的可乘之机,双膝自然紧靠着向左侧微微倾斜,显得很是柔美很淑女,接着,她一反常态颇为大方地微笑说:“没关系,本来最近也没什么委托,如果确实有事没必要勉强自己。”
“唔…”
这话神楽真是越听越怪。
简直有种小情人跟男人说“忙的话不用每天都过来,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的感觉。
“有什么问题么?”
“不…”神楽果断摇头,旋即雪之下迫不及待地又追问说:“说起来,最近泽村·英梨梨同学的模样稍微有些…嗯,我知道背后谈论别人确实不太好,但是…她这几天是什么事情了么?”
“遇上什么事…?没什么…吧?”
神楽斜着眼有点儿心虚地打起了哈哈。
雪之下一看他这副反应就知道估计真的发生了点儿什么,但既然他嘴上已经否定,自己也不太好追问,毕竟这也算是神楽的家务事。
——如果自己确定要嫁给他的话…是不是也能算是自家事了?不不不…雪乃,现在就想这些也太不知羞耻了。
眼看雪之下又莫名其妙地兀自害羞了起来,神楽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雪之下也赶紧咳嗽着恢复了正常,旋即她又摆出了一副严师一般的脸色朝神楽伸出右手说:“不好意思,泽村同学,你的手机能稍微借我看看么?”
“手机?”神楽微微皱眉的同时缓慢把手机从兜里翻了出来,雪之下继续伸着手不为所动地点头道:“欸,没错,能麻烦借用一下么?”
“呃…你是要用手机还是要?”
“不用解锁,稍微看一下就好。”
“那无所谓了,给你。”说着神楽就打算递过去,结果递到半路了又突然“嘶”了一声连同手机抽回了手戒备十足地歪着头问:“雪之下你套路我是吧?”
“???”雪之下一听这话就觉得是欲加之罪,很是无辜地皱起了眉问:“那是什么意思?”
“好你个雪之下,”神楽打了个响指用那种“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自信语气说:“上次在啦啦宝都给你递个手帕你都嗖嗖往旁边躲还各种挖苦我,现如今你主动问我要手机肯定是想套路我看我记住当时的情况了没,那我要是直接递给你岂不是又要给你给训话?不行不行,我好歹也是个长记性的!”
说着,神楽就在雪之下那万分无语的眼神中将手机给按在了中间的老旧大理石矮桌桌面上,然后“嗖~”地往她那边一推,让手机套磨蹭着桌面滑到了她那边。
雪之下的右手还在空中无助地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