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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是…”雪之下足趾轻轻抠动,像是要害羞地藏起来,她为难地遮掩着脸小声说:“我…是不是…也该…去把袜子脱掉…清洗一下…?毕竟…那什么…是你准备入口的部分吧?”
“雪乃!”神楽的脸突然变得郑重其事了起来,他低下头压了下去,雪之下被他吓得也绷紧了身子“是!”了一声,旋即神楽向下指着她这双被过膝袜包裹着的黑丝腿说:“清洗过就没有意义了!!原味才最棒啊!!”
“何等的变态发言…?!”
雪之下被吓得瞠目结舌。
——小学时我的鞋子被男老师偷偷买走了好几次…大概,他们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吧?
不敢也不能对我提出像是他这样的变态要求,就退而求其次买鞋子回去做一些龌龊的事情。
“没错,就是这样!”
“我已经开始头疼了…总之…行吧,反正不是我舔…你乐意就行,快去洗漱。”
雪之下揉着太阳穴后退半步。
“Yes,MyLady。”
“…”
雪之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见神楽走进了洗面台的房间她终于郁闷地跺了跺脚。
现在,有一个艰巨的问题摆在雪之下面前。
这事儿其实老生常谈了,那就是雪之下的身体对于神楽的接触会有特异性反应。
单单是靠近就会有想法,只是握住同一样东西相互交接就会有欲望,一旦有肌肤相亲瞬间就会让雪之下性欲极速上升,引起的子宫收缩甚至会让在生理期的她直接血崩。
还好,经过这么几个月与神楽在侍奉部内的近距离相处,雪之下注意到自己对神楽的这种特异性反应稍微钝化了些,至少二人只是近距离坐在一起时她不会特别有想法了。
不像是以前,每当神楽先行离开侍奉部之后她就不得不在部室里激烈地自慰几次来满足那蚀骨的性欲。
但顶多也就是钝化了不到20%的程度,还有至少80%残留着,那次神楽把写着《雪舞》的笔记本还有笔交给她然后“害得”她晚上自慰到了大半夜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样简单的触碰都已经快要让她发疯,雪之下根本无法想象腿脚被神楽舔舐时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谁能想到会这样。”
雪之下纷乱的心思终究没能凝成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洗面台附近的水声突然停了,踩着拖鞋的雪之下用力抠挖着足趾,傻乎乎地站在门口附近等他出来。
“所以…雪乃,我准备好了,你呢?”
神楽拿抽屉里的备用毛巾擦了擦嘴唇,顺带把手也给擦了一下。
“我…”雪之下拿右手握住了左手上臂,微低着头向客房的方向瞟了一眼,手臂轻颤着指向那边的房门说:“能拜托你在那里等我一会儿么,亲…爱的…”
——我也去稍微收拾一下…起码刷牙漱口是必要的,然后…换一双一模一样的过膝袜,毕竟穿了一早上拖鞋…就这么让他舔实在是不太好,还有起码大致擦洗一下脚…
神楽点头答应,大步流星地走到那边拧开门把手进去,很明显这里是雪之下家的客房,没什么私人性质的陈设和装饰,只有简单的桌椅衣柜和一个大熊猫潘先生的闹钟,大约一米四宽的床说单人床有些宽敞,说双人床又嫌小,窗户朝向东方,与她平时用的主卧刚好是隔壁。
他没做什么开柜子拉抽屉之类的失礼事情,只是拉紧窗帘打开灯双手撑在屁股后面安静等着。
大约十分钟后,雪之下敲响了门。
“请进雪乃。”
“嗯…嗯。”
雪之下拧开门把手进去,她身上的装束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拖鞋却换成了一双一次性拖鞋,神楽觉得稍微有点怪怪的,心想这会儿换双拖鞋有什么用么?
雪之下倒也没解释,只是转过身锁好门,面对着木门深呼吸了几声问:“五分钟够用么…?”
“不是说做到我满意为止么?”
“…五分钟还不满意?”
“能见面的日子里每天五分钟直到毕业的话,可以。”
“那我无法接受…”雪之下转过身弱气地紧靠着门扭过头说:“起码给我一个时间线吧…?”
“最晚不会超过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