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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雪之下那半开玩笑的“指控”,结衣一脸夸张地大睁着那双灵动的眼眸向后仰了仰身子惊讶道:“真的假的?!危险?!”
“那怎么可能!我多人畜无害。”
神楽在前座揉着太阳穴碎碎念着,回头警告性地瞪了雪之下一眼。
“啊~,果然是这样吗…吓死我了。”
很是好哄的结衣轻抚着胸部心回头有余悸地闭上了眼。
“这辩驳我怎么觉得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雪之下并不被神楽的瞪眼威慑,只是很不适地轻轻捏起大腿面上很是别扭的白丝裤袜,又一松手,让裤袜“啪叽”弹回到了腿上。
附着在裤袜内部的精液再度涂满了雪之下的大腿。
——简直像是穿上了灌满浆糊的皮裤和长筒靴一样难受…虽然我没穿过皮裤,但大概能想象那种感觉,啊…但是居然真的不会渗出来,按理说这样密不透风应该很热,但却又不热,真是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的这种特制的袜子,该不会就是为了实现他的变态欲望才这样做的吧?
麻衣听着雪之下说什么“辩驳没有说服力”也立刻回想起了神楽在她家干的那些可谓恐怖的事情,但导火索终究是她自己的问题,神楽那家伙是你情我愿趁势而为,而相比起神楽,她雪之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单单四月份那天下午她雪之下在侍奉部那么激烈的自慰那件事就已经让麻衣对她的印象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只不过为了照顾她的面子麻衣只当没事发生而已。
后排的三位女乘客随意地聊着“暑假这几天在做什么”这样对于高中生来说很是永恒的话题,结衣非常热情好奇,麻衣的回答中规中矩,只有雪之下这位原先从来没什么朋友的姑娘对这个话题还不太能很好地应付,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
神楽没有插嘴也没干扰奈央开车,只是闭目养神在“偷听”她们的聊天内容,同时暗暗嘀咕:雪之下心不在焉估计也是有整个下半身都不太舒服的原因吧。
她一个大家闺秀的処女腰部往下都泡在一层厚厚的精液里,能放平常心才叫怪事。
差不多十分钟过去,奈央渐渐减慢了车速说:“各位,总武高中到了,我先停好车子帮你们搬一下行李吧?”
结衣:“没关系没关系,现在只剩一个书包,我自己就能背过去!”
麻衣:“多谢您的好意,但是斯宾塞说要帮我拿全部的行李,还是让他帮忙吧。”
雪之下:“我的行李也都是神楽君拿着,就不麻烦您了。”
闻言,奈央默默向右瞥了神楽几眼,那意思是在问“要不要帮忙?”,神楽则果断摇头拒绝道:“包在我身上吧,拿得过去。”
三位姑娘的行李一人全包,乍一看好像颇有吃力不讨好的舔狗作风,但实际上那三人中有两个起码能算是小情人,最后的雪之下也是神楽的预定目标,而且…目前他觉得攻略进度还不错。
至于行李,神楽把绝大多数全都扔进了系统空间,自己只是装模作样地背着个塞了一套衣服和充电器的登山包而已。
大夏天的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路上压根没什么行人,女孩子们刚一下来就险些被热浪击倒,神楽倒还好,毕竟他有系统可以把他的体感温度保持到舒适的程度,雪之下也勉强还行——精液裤袜立大功,于是…
“啊~~~,好热~~~”结衣背着那姜黄色的书包没走几步就热得发蔫轻轻一下下提着领口给胸部散热,麻衣也低下头面无表情地低声嘟囔:“确实炎热异常,另外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我之前找好打算今晚过夜的地方可没有空调,这一点就请你们忍耐一下。”
“好热…诶?过夜的地方?樱岛麻衣学姐也有准备么?”
结衣一开始还在抱怨,但一听麻衣那么一说就恍然扭过了头看向她。
“那当然了,总不能让你们睡到侍奉部吧?”麻衣摆出了略显无语的脸轻哼说:“旧校舍里可是连厕所都没有,晚上要是想去厕所了怎么办?要从黑洞洞的旧校舍一直走到新教学楼啊!还有,‘樱岛麻衣’太长了,叫我麻衣学姐就好。”
“嗯嗯嗯!麻衣学姐!”
结衣疯狂点头。
“但是刚刚不是说…”
雪之下还在迷惑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热,身上堪称“凉爽”,只有下半身温热温热的,但精液的热度并不让人心烦意乱(就是很恶心),听着麻衣的话她就想起了神楽在车上拿出的那枚钥匙,回头看向了神楽。
神楽再度把钥匙拿出来走到麻衣面前晃了晃说:“麻衣同学你瞧,这是什么?”
“啧…”麻衣大概能猜到神楽拿到了学校某房间的钥匙,她眯了眯眼“啪啪”地轻轻拍了两下神楽的后肩道:“看来在这种事上你还能起点作用嘛,对你有点刮目相看。”
“神楽君一向很可靠的啦!”
结衣也兴冲冲地凑上来替神楽说话,还稍微拿书包撞了他的包一下,抬头用余光对视着跟他眨眼示意。
雪之下从稍后面的地方追上来另有所指地讽刺说:“我倒是觉得这个男人只是在能跟女孩子一起睡觉的机会上会格外积极。”
“啧——,”神楽眯着眼低头不悦地瞥了雪之下一眼,转瞬就笑着一拍胸膛“自豪”道:“有能跟你们三位共处一室睡大觉的机会的话,还会有哪个男人不积极么?不积极的肯定是GAY!”
“呃…这…”结衣脸上浮现了点红晕,她轻轻挠着脸嘀咕:“好像,有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