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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霜华一不留神还是漏出了一丢丢声音,她为此感到耻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过也正如霜华所说,她从小就一直“性冷淡”,也就只有刚刚憋得太厉害了下面才充血有些湿润,现在被神楽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还直接吻上她的性器,霜华哪怕脑内没有兴奋起来,身体也还是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
那长而皱的蜜唇被夹在中间的唇间沟里都吐露出了起到润滑作用的晶莹粘液,距离上一次洗澡过去了接近十个小时,霜华的下体可谓是积蓄满了那种恰到好处的雌味,神楽将鼻孔一下贴在了阴毛堆里,虽然毛毛扎得有些鼻孔痒痒,但神楽依旧在那里深嗅了起来,还故意发出嗅的声音来刺激她。
神楽现在可谓是“嗅嗅”能力全开,下体对于霜华来说当然是最私密的部位,这里被神楽狂嗅,她原本的“性冷淡”几乎是瞬间痊愈,顷刻间比起被近似于女婿的小伙子给舔舐阴部的羞耻,她身体深处又悄然涌出了一股期待和刺激,隐隐地希望电梯能再晚一点恢复,这样自己就能再多体验一些这种几乎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了。
没错,雪之下霜华自打出生起就不懂得快感为何物,虽然也因为必要的社交而去参加过各种太太聚会沙龙,但她们把那事儿给说得眉飞色舞兴致昂扬,霜华只能学着她们胡编乱造,其实自己压根没有体验过那些,甚至有些嗤之以鼻,觉得她们都在胡扯。
性交这种事情当中舒服的只有男人,对女人而言只是折磨!这是霜华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
但此时此刻神楽的舌让她无意识地对这信条产生了些怀疑。
霜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腿给岔得更开了,让神楽的脸能更好地埋进自己腿间,她只庆幸还好现在漆黑一片谁都看不见,两人也都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是一场极其私密的“桃色交易”,谁都不需要对此负责,只管享受即可,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对外保密。
原本紧掩住唇的左手抖了又抖,摸黑又害怕又期待地用按在了神楽的后脑上,神楽稍稍松口,霜华心里一紧还以为神楽要说点什么来刺激她了,赶紧把手给抬了起来,但她错了,神楽要做的只是往前稍微滑一滑,把脸给更加仰起来,把刚刚还贴着霜华身下淫毛深嗅的鼻头给点在了她那被湿黏粉色木耳骨朵给包夹着的肉缝间,鼻孔贴紧刚刚还急迫地想要释放圣水的尿道口那里,再用力一嗅,几丝粘液被吸进了鼻孔中,霜华身下猛地一缩,仿佛有什么电流顺着阴道流淌向她的双脚和脊椎,让她差点没有站稳。
她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又滑到了神楽的头发上,但这一次她是想将神楽从自己腿间给“捞出来”,可惜她确实是抓住了神楽的头发,可神楽却愈加往下,鼻头戳到了霜华那十八年未曾有什么异物侵入的骚穴入口处,往上顶了顶,干脆把鼻孔给顶进发烫的膣肉中,再“Fu——”地深嗅三次。
突然间身体深处只会因为每个月痛经让她痛不欲生的子宫欢呼雀跃起来,那仿佛变得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似的,霜华对此感到相当陌生,但那越来越绵密的快感却让她无力反抗,只好仰着脸抓紧神楽的头发被迫享受自己子宫与淫穴这份屈辱的背叛。
肉壶入口处的淫肉一下子夹住了神楽的鼻头,鼻翼两侧包括鼻梁全都被霜华太太宛如泡开的银耳一般的阴唇给夹住,一瞬间从里面传来的吸力让神楽有种自己会被吸进去的错觉,当然,只是错觉而已,不过也确实在“嗅嗅”的作用下彻底治好了霜华的“性冷淡”——大概,只对神楽不性冷淡了吧。
“啧…”
感受到鼻头那里爱液如雨一般滴落在其上,神楽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挑起了霜华太太的性欲,当然借助系统确实是有些作弊,可作弊又怎么样呢,帮如此一位绝美太太治疗好性冷淡的毛病,自己简直是“妙手回春”的杏林圣手啊!
神楽稍微远离了几公分,黑暗中他的双眼也一样能够自如视物,那两枚皱叠了好几度的软嫩樱色蜜唇在眼前几厘米处不断缩紧试图阻止肉穴里微微泛白的爱液流淌下来,但那些阻拦全都是无用的,该滴落的淫液照样落下,浸湿了那充血发红的肉缝,给本就已经足够湿润的唇瓣上挂满花蜜。
“呼…呼…”
霜华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被折磨得够糟糕的了,她很想就此喊停,刚好神楽好像也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于是她心里开始苦苦哀求,希望神楽能及时收手,哦不,是收嘴。
“霜华太太你这就满足了么…?你…还没有高潮吧?”
神楽用鼻尖在霜华的阴核上轻轻蹭着,说话间热息吐在了她变得极度敏感起来的阴唇上,让霜华维持这个姿势愈发艰难。
“你…你在说什么呀…现在…就已经够了吧…别…闹了。”
霜华轻轻拍了神楽的后脑一下,希望神楽赶紧迷途知返。
“不知道你多久没做了,居然这么敏感…不让你高潮几次岂不是太浪费你小穴对我的盛情邀请了?”
神楽的右手在霜华那已经在滴水的蜜唇上轻轻揉动了两下,这让霜华心中猛然一惊,立马就想叱骂他。
毕竟二人的约定中可没说神楽能用手触摸。
“别…别弄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泽村君到此为止吧…别…别摸了…”
明明怒火中烧,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霜华觉得现在的自己相当陌生,明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怎么在神楽面前如此卑微呢?
只是因为性器被他给玩弄着吗…?
可面对这种屈辱自己不应该更强硬才对么?
——啊…他的手…摸…摸着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嗅嗅”只是最大限度让女性兴奋起来的话,“解压手”就是将那已经积蓄起来的快感引爆的导火索了,哪怕神楽只是用指尖轻轻掠过都仿佛像是注入了高强度的催情剂一样,粗糙的指腹撩拨在那没有外皮保护的娇嫩粉色黏膜上,只轻轻一挤,一搓,一揉,霜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就阵阵痉挛起来,咬紧牙关握紧扶手,在神楽的脸上娇颤着撒出了一浪湿热的潮涌。
“啊啊啊啊啊…不行…什么啊这是…下面,好奇怪…!”
霜华脚站不住,只好将身体重量压在神楽脸上,不过这也让她的性器与神楽的嘴唇贴得更紧。
神楽那如同一只大蜗牛一般的舌在霜华身下那道骚浪的肉缝里来回翻舔吮吸,拨动她的木耳阴唇把自己的唾液吐涂上,舌肉卷起来点在膣肉入口处,唇齿间吸溜吸溜地,把雪之下霜华自打出生起到现在第一次高潮的春水给吸吮干净,如果不是刚刚神楽用针管把她的圣水给抽得一干二净,她一准还会失禁喷射,把神楽给射上一脸。
霜华的第一次高潮相当激烈,尽管潮吹已经喷干净了,但阴道里的收缩前前后后持续了许久,神楽估算着大概得有两分多钟,期间她一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呜呜”声,神楽将脸稍微从她身下抬起,额头贴在了她的小腹附近,脸蹭着她那丛生的浓密阴毛,只用手指在两抹卷曲且不对称的阴唇上挤压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