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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斯最近一段时间每晚都早睡。风时处于晋阶关键期,需要睡的觉也便变多了,但是又怕睡着了魔纹冒出来被他给发现,只能等晚上和他一起睡,所以每晚都早早地缠着他要睡觉。
这天艾尔文斯晚上有课。回到宿舍,只见导师一身毛绒绒蓝色星星睡袍,已经哈欠连连地等在床上了,“先生,您都这么困了,怎么不先睡呢?”
“我要和你一起嘛,”风时拍床,“快来快来。”
艾尔文斯心里甜甜的,赶忙向他走去。没再洗漱,而是用魔法完成了清洁。他换了睡袍爬到床上,风时扑来,八爪鱼式抱住,往他怀里一扎,立刻就睡着了。
……困得连晚安吻都忘了要。艾尔文斯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控制魔力掖好了被角。
原本还打算告诉他今晚他要借着梦境,回去亲眼看看战争之神呢……算了。
艾尔文斯阖上眼睛,宁静心神,又试着感受了一下伊莎贝拉教授留给他的神圣符文。但他依然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也便不再多想直接睡了。
有什么包裹住了他。亲敬而又熟悉。杀伐之气,守护之愿,与追求胜利之心……至高无上,是战争之神的气息。他被托举着,离开了床铺,轻飘飘地飞往未知之地。耳边传来风声阵阵呼啸,他像是在什么隧道里穿梭,片刻后眼前出现了光与火。
这是一种类似于清醒梦的奇妙的状态。他不再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但却能够感受得到兴奋与期待像是燃烧的烈酒一样在血管里蔓延开。
他回去了,回到数千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
一个近似于全景的视角,苍茫的天幕上,青蓝色的飞行器影影绰绰地自远空而来,泼洒下无尽的弹雨。
大地满目疮痍。城市里狼烟四起。堡垒崩裂,住屋倾塌,民众们四散逃亡,他耳中充满了恸哭与号泣。
穿着短款军服的部队浩浩荡荡向前线行进,他们搭乘着造型古典的履带式装甲战车,对比乌斯卡的飞行器,渺小宛如蝼蚁。士兵们举起枪械,向空中的飞行器发射出弹药——艾尔文斯发现他有着极度精准的目力可以无比清晰地捕捉到弹药飞行的轨迹——斜斜飞向天空,但只能飞出短短的一段距离,便即力竭而折坠落地。
实际上那射程少说也有千米。但乌斯卡的飞行器实在是太远太远,相比之下给人的感觉也就成了“短短的一段距离”。
军团后方当然也有超远程制导射炮,射程倒是勉强能够达到飞行器的高度,但同样没有任何意义。射速过慢,飞行器轻而易举便可以完成闪避;同时威力也过低,飞行器事实上甚至不需要进行闪避。
随后乌斯卡飞行器集群向泽坦军团发射了能量弹。巨大到堪称不可思议的爆炸光火将整个军团尽数吞没。近伞状的黑云滚滚腾空而起。
着弹区甚至没有留下尸体。惊惧的灵魂在湮灭前发出最后的呐喊。
‘战争之神啊……’
似乎被轻轻拉扯了一下。艾尔文斯突然意识到,他身上好像缠着锁链。在拉扯了他一下过后,这根锁链断了,但还有其它许多的锁链。
它们也开始纷纷传来拉扯感。
眼前视景随之陡然开始快速切换。他看到新的军团誓师开往战场,看到羸弱的战争神官集结举行仪式,看到官员站在台上,慷慨激昂地向民众发表演讲……看到军团覆灭在烈焰之中,看到暗杀者倒在空无一人的全息指战室里,看到整个城市被呼啸的光火夷为平地……
看到很多很多很多。超出了他的心智所能承受的极限,艾尔文斯有一种混沌感,好像下一刻便要堕入疯狂,但随即好像有什么保护机制被启动了,庞大的信息流被过滤,只留下了他的思维能够处理的信息。
他看到懦弱的男人冲进火海抱出自己受伤的妻子,看到吝啬的商人转卖所有财产换作物资运送到军区,看到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念出祷词,把零零碎碎的钱币投进战争神殿的募款箱里。
‘战争之神啊……’
‘阿修琉斯——’
‘救救我们!’
‘把那些蓝血虫子赶出去……’
缠绕在他身上的锁链,无数根锁链,一丛丛地断去。但这个过程在他的感知中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又有新的锁链生出,并将他向所连接的另一端拉去。
艾尔文斯在这时已经明白,他所使用的并非是第三视角,而是战争之神的第一视角,作为神选之子,他与他的神明现在融为了一体。这些锁链,正是泽坦人的信仰之力——最初的那批,来自于軍人战士,神官使徒,随着他们的牺牲,锁链消失断开;后续新生的这些则多是来自于普罗大众,在意识到如今的处境之后,原本泛信乃至不信的民众创建了战争信仰,祈求战神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驱逐来犯的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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