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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时舌尖留恋扫过唇角。
是那么美味……之前通过皮肤完成的进食足足让他回味几年,而此刻的满足更胜当时百倍。
能量已经完全被他摄入,可如那烟花的美妙却是依旧绽放在味蕾。脊柱一浪浪卷过寒栗,他轻轻摇了摇头,这才让紫罗兰色的眼眸散去迷醉。
身体轻飘飘的,就仿佛被包裹在暖软的云团里。强行晋阶所带来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去。
妖孽的眸子不自觉地弯起。风时满含喜悦抬起头来。
但却发现他的精灵在哭。
涟涟的泪水顺着掌根向下淌到手臂,被花藤冷淡的光线侧面照射,流映出一道道明亮的光弧。
风时愣了一下,“艾文?”
艾尔文斯慢慢地将手放下来。
之所以慢是因为他借这个过程擦拭了眼睛——以装作他并没有哭,然后拉起被子将身前裹起,“您感觉怎样,好些了吗,先生?”
“好啦!”风时快乐地说。
艾尔文斯拉过他仔细看。下腹处的魔纹还有点发光,但已经不是刚刚那种灼烧般的颜色了。他又释出感知……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深沉如永夜的黑暗气息。
这让他心脏阵阵紧缩,但此刻却也没空对此过多关注,“……链条,”他喃喃地说,“我现在完全脱离了那种同化状态,变得感觉不到……”
“断掉了,”风时说道,四下扫了一眼,翕动不安的信仰之力此刻也尽数不见,“已经断掉了,艾文。”
艾尔文斯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的双手又紧紧攥起,掌心被指甲刺破,向外缓缓渗出血迹。
断掉了——毫无疑问是因为他的渎神之举!
他再也抑制不住,猛地转过身去,肩膀剧烈耸动。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梦回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见诸了历史的风云涌动,亲眼看到战争之神几乎力挽狂澜,但最终却无奈地走向末路。
单薄的语言根本说不出他对战神的景仰之情,更说不出在得知导师真身那一刻所受的震动。但紧跟着……紧跟着导师变成了魅魔,他是那么自然地就把神明亵渎。
换作先前不知导师身份,他也绝不会对他做这种事。可如今,明明知道了导师就是战争之神,他却……
被亵渎的神明甚至还试着安慰他。艾尔文斯猛地沉下肩膀,躲开了他伸向自己的手。
负罪感像是山岳把他压垮。他再也抬不起头。
“没什么,艾文,”风时温柔地说,“你是为了救我,而且那道信仰锁链……”
“不,先生。请您不要说这些为我开脱。”
艾尔文斯震声说道,目光带着燃烧般的渴求,定在床边柜子上闪耀寒光的匕首。
风时伸手将匕首取过,送到他的手中。
金发的精灵愣住,旋即冷碧双眸迸炸出喜悦的光,“先生!”
几乎难以置信,修长的手指带着颤栗将匕首紧握,“谢谢您愿意给我机会——让我向您赎罪。”
风时平静地看着他,并不去阻止他将刀尖对准自己,只是摇了摇头,“不会只这一次,艾文。”
“您说什么?”艾尔文斯动作微滞,“什么一次?”
“——对男性的需要。”
风时视线掠向一旁,紫色的桃心漫不经心地身后摇摆,“我现在已经变成魅魔了,你知道,魅魔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艾尔文斯整个僵住。
他声音干涩,“您没办法再变回来……不会再有转圜余地了吗,先生?”
风时轻轻叹了口气。
“嗯。”
叮的一声,匕首被丢到了一旁。艾尔文斯霍地向他转过身来,剧烈颤抖,泪如泉涌。
风时抬手,轻轻为他拭去泪水。
“我是不会死的。好巧你也不会。本来好好的天生一对……可是你却总要做傻事。你说,如果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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