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艾尔文斯把画纸点点上移,遮住了自己的脸。
“更带感吗?才没有呢。这里少一块那里少一块看起来怪怪的,所以把您的装甲都给穿好,先生。”
“你的脸变红了,”风时指出,“我看见了!”
亏是战神形象没有桃心尾巴,不然的话他的桃心又要举起在半空摇摇摆摆了,他催促:“快画。”
“先生——胜利之冠在您头上看着呢。快点儿,变回去……别闹了。”
“那有什么,看到又怎样,何况它看不到,”风时说,“现在它没有意识的。”
艾尔文斯把画纸放下来。
“不画,”他生硬地道,“我才不会画这样的画。”
“好啊,你不画,那待会儿整装的样子也别想画了,”风时收手回来,撩起了一缕发丝,在指尖转了一转,“你想画的,对吧?”
艾尔文斯:“…………”
艾尔文斯那还不是只能画。
绚丽的羽毛摇晃,笔尖飞快地在纸面上移动,真实的笔触记录下面前的美景。神圣而又靡丽,冷酷但却放纵……矛盾在冲撞在调和在交融,反而呈现出慑人心魄的美感,引得心脏有如擂鼓般跳动。
他转眼画完了一张。其实很想再画一张……不,再画许多张。但说出口的却是:“好了,先生。把你的衣服给穿回去。”
一边说着一边把图画向风时面前一递,递的时候甚至还闭上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早死早超生。
焰色的眼睛戏谑地弯起。风时接过图画,看了一看,放到了一旁。
“什么,一张,一张怎么够呢?”
他坐起来,把铠甲又卸掉了两片,凝现出守护之盾,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虚虚挡在身前,“继续。”
“……”
艾尔文斯继续。风时不断地换姿势,很快又有了新的想法,他把残留在身上的甲片与衣料变得破破烂烂:“战损版。”
“——先生!”
艾尔文斯抬头看了一眼,声音都不受控制地有点发颤。
风时拿过了先前幻化出来的杀伐之剑。他双膝屈起向两边打开,剑尖向外剑柄对向自己放在身前,“给我画!”
艾尔文斯机械性地施展了绘画的魔法。安静……好安静。他不再听得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完全停止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被全然清空。
一次施法结束,画纸飘落到他的手中,他方才回过神来。
然后啪地一声。
一滴血落在画纸上,艾尔文斯愣住,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来,探了探鼻孔。
“诶?”风时这时也发现了异样,“——诶?”
艾尔文斯把纸笔丢下,逃也似地冲到了盥洗室里面。
“……哇,”风时叹为观止地追到了门外,对他表达的深切的关心:“太弱了吧,艾文。”
艾尔文斯把脸埋在水里:“%$#@*……”
从盥洗室里出来,他再也不愿意和导师目光相对。风时追着他,好半天的哄。
“哼,哼!”艾尔文斯整理画纸,专门翻过一张背面朝上好盖住图像,“……跟谁学的这么不正经,太过分了,先生。”
...
...
...
现代叱咤风云的玄门门主,一朝穿越,她成了受尽折磨,惨遭凌虐的逸王妃。渣夫要取她儿子心头血,白月光要将她乱棍打死。开局便拿着这手烂牌的苏清月丝毫不慌,看她一手医术,一手萌宝,将欺辱之人打的落花流水,桃花更是朵朵开。只是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突然堵在门边,直称她是他自己夫君。某日。小团子指着外头的男人,娘,那个帅叔叔带着聘礼又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