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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刘振汉道。
司马面露怯色,但还是向他靠近。
刘振汉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对方裆部,接着哼了一声:“狗东西,篮子不是还在吗?怎么就怂成了这样?”
“你怕郭公找你算账,便不怕河东的父老乡亲刨你家祖坟么?”
“你怕周角颠覆了郭公,便不怕胡人杀你兄弟子嗣、拿你妻女老娘当狗骑吗!?”
司马满面羞红,喏诺低头。
片刻,梁乙真带着先头部队推到关楼下,有人出马大喊道:
“我朝应河东郭公所求,答应两家合作,特出兵来援。”
“开关门!”
刘振汉走到正中,冷呵一声:“放你娘的臭屁!”
“汉胡之间,唯有你杀我家的男人,我睡你家的娘们,哪有他娘的合作?”
“你要是愿意把你婆娘送上来,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好好与她合着做一番!”
梁乙真面浮怒意:“郭镇岳食言?”
“是,郭公故意诓你们这些胡狗来杀!”刘振汉拔出佩刀,指着梁乙真对关楼上守军道:“兄弟们,给我瞄准了射,谁能放倒一个胡狗,我就赏他一个娘们!”
这话一落,关楼上支持刘振汉的人登时箭如雨。
梁乙真部不备,靠前的数十骑被瞬间放倒。
虽遭突击,但梁乙真并未直接退去。
因为他现关楼上,有部分人并未听从刘振汉的指令。
郭镇岳大概率没有欺骗己方,只是敌人在执行时产生了分裂而已。
“王子,我们怎么办?”
左右迅持盾向其靠拢。
梁乙真压了压手:“再等等。”
“呸!胡狗!”
刘振汉狞笑着冲关楼下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上楼:“将军,萧鄂来了!”
“萧鄂?”刘振汉蹙眉。
“就是郭公身边那个胡人。”来人道。
闻言,刘振汉脸色一变:“他必是来策应关外胡狗的!”
略作思衬,他搭紧佩刀,又招呼了数十个亲近军士,对他们道:“随我下去见那胡人,事情不对,立刻把他拿下……亦或者,乱刀砍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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