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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将刚才的音频剪辑:【咱们试试?难受吧】【我愿意】
他可以剪辑一个新版本的!这种拉扯的片段太有意思。
尤其是黎麦仰头的目光雀跃又带着明晃晃的勾引,池尽的回答一板一眼,但没有用“可以”“行”“好”这样中性的词汇,偏偏选择了“我愿意”,听起来像是在答应告白。
旺仔:【他愿意!】
黎麦当然听见了,破天荒问出一个问题: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旺仔无奈:【当然,我说过几遍了!谁会不喜欢你啊!】
黎麦眯起眼睛,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可要好好对他。
最终,针管刺破皮肤,液体推入血管。
很凉,但黎麦的手是热的。
黎麦语气哄骗,吹了吹针眼:“不疼不疼哦……”
很痒,司律弦想。
黎麦仰头看着他:“开心吗?”
倒也不是很开心,司律弦不喜欢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往身体里注射。但又因为是黎麦亲自注射的缘故,并没有产生不适感。
司律弦:“开心。”
黎麦将门一锁,跃跃欲试:“那就进行第一次的临床人体实验记录吧。”
面对面,在狭小的空间内,目光相互描摹、揣测,测试体温,观察症状。
两人的病毒症状在一天之内得到缓解。
在第三天的时候,病毒检测再次呈现出阴性,所有症状也全部消失。
黎麦知道,自己成功了。
准确的说,是林泉轻成功了。
但目前,这件事还不想昭告天下。
***
黎麦和司律弦转阴性的当天,红小鱼火急火燎找到黎麦。
“泉轻老师,出事了!孟芸她被感染了!”
红小鱼眼眶通红,显然是哭过,嘴巴旁起了两个水泡:“科研所的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会不会死啊!”
昨天晚上,红小鱼因为做噩梦害怕,敲响了孟芸的房门。
孟芸应该是失眠了,不太舒服,但仍然接纳了她。
这不是红小鱼第一次跑来住,熟练的抱着被子,挤在了孟芸床铺内侧,紧紧贴着墙壁。
红小鱼用被子裹紧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就知道你会开门的,和你睡觉我才安心。”
孟芸:“睡吧。”
半夜,红小鱼迷迷糊糊惊醒,发现孟芸依旧没睡,她站在洗手间内,白色灯光下显得她的皮肤有点白得发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