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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能够见色忘义!
如果旺仔也有忏悔值的话,现在自己已经满了!
但偷看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活了二百五十岁,有什么不能看的?
旺仔狂敲键盘:【启动调度镜头,锁定目标黎麦】
——滴。
旺仔监控画面出现了书房内当下进行的画面。
【我靠!】
黎麦背靠着书桌,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掐住司律弦的下颌骨,眼眸光芒挑衅,嘴角上扬。
他的拇指和食指逐渐用力,就像紧锁羚羊喉咙的猎豹:“真不骗我?”
两人距离很近,彼此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
司律弦任由黎麦掐着自己,只不过眼眸垂下,视线从黎麦的湿红色的嘴唇落在胸膛,似乎在一层层拨开他的衣服,嘴角勾起来的弧度流畅又优雅。
司律弦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声音很好听,融化在黑夜中让人心头荡漾。
黎麦被司律弦盯得耳朵微红,眼眸闪过一丝柳絮般的轻佻,松开手:“全权交给你?要是你坑了我,我应该怎么教训你?”
司律弦将桌上的项目计划书交给黎麦:“我不会骗你。”
黎麦:“可是你骗过我。”
司律弦轻笑了两声:“这是我们的秘密。”
黎麦笑得风情万种,黑色衬衫在灯光下这折射出流光溢彩,就像舞女的裙摆:“盛情难却,我要忙一阵了。”
司律弦声音很沉,充满了掠夺的恶意和挑衅:“我会帮你。”
他盯着一张一合的嘴唇很久,印象中很软,就像被融化的棉花糖,想要靠近品尝。
下一秒,司律弦掐住黎麦的腰,头微微下侧,几乎要贴上黎麦的耳畔。
明明是轻慢的气息,却又夹杂着上位者的寒冷严禀,如同某种蛇类,渗入他的肌肤之下。
黎麦心中一咯噔,转身伸手捂住司律弦的嘴:“不可以。”
就好像在对小狗说“这样不乖”。
旺仔失声尖叫:【我靠我靠我靠!我要录下来!】
黎麦:……你不是在门外呢吗?
幸好刚才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旺仔:【我在门外也可以看视频!麦老师你干好事不叫我!咱们择日不如撞日,我随5000冥币的份子钱,亲一个亲一个!】
黎麦:你闭麦。
你见过谁家份子钱随冥币的?
司律弦懊恼皱眉,黎麦距离他太近了,一瞬间的失控在所难免。
他后退了一步,保持清醒:“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可以住在这里,已经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关于项目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