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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一醒啊!】
【……真睡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再次醒来的时候黎麦没有出现在沈初遇的别墅中,而是南云章的家里。
奢华的装修风格像富丽堂皇的宫殿,卧室墙纸都是淡色刺绣。
窗帘拉开了一半,外面依然夜色朦胧,屋内空调保持着二十五度的恒温。
司律弦背对着坐在书桌前,好像在忙于工作。
黎麦迷迷糊糊打量着司律弦,又看了看自己。
是睡衣。
是穿着的。
黎麦:“你换的?”
司律弦:“嗯。”
黎麦:“就换了衣服?”
司律弦回头,那双沉静的眼睛垂睨着窝在蚕丝被里的黎麦。
对面之人的头发是散乱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黎麦微凉的嘴唇,就像碰到了天上下过雨后的棉花。
司律弦问:“你希望我做什么?”
黎麦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睡在谁的卧室,总归顶着的是别人的脸。
他注意到司律弦的声音有点哑,似乎压抑了很久的燥火,这可不是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忍得也不仅仅是对面一个人。
黎麦抿了抿嘴,目光流转,莫名其妙回想起那个根本没有醉酒却唇齿相接的新年夜,不由得喉咙有点干。
司律弦又说:“我不会碰你。”
“啊?”
司律弦:“因为我想面对真实的你。”
黎麦怔愣了一瞬,不由得脸微微发烫,也不知道平日里“厚颜无耻”“什么男人没见过”的自己为什么身体突然僵了一瞬。
可能是因为司律弦的目光太过于炙热温柔。
司律弦:“不好意思,那天是真的有事,否则我一定亲自登门。”
没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只有黎麦知道。
黎麦眼皮沉沉:“上来睡吧。”
司律弦没动身。
黎麦:?
司律弦:“这是客卧。”
黎麦头顶冒青烟,柔软的心倏然硬得像块石头:……
像块想要砸死人的石头。
报复是吧。
很好,将自己的说的话贯彻落实到底。
嗯,很好!
黎麦不知道,如果司律弦和自己独处,他的自制力可能没有那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