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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燕竹都控制不住暴怒,他不敢伤害自己父亲的身体,只能砸了书房的瓷器玉器泄愤。
且不说燕悉现在居住的玉佩也岌岌可危,重秋庭根本没有多余的灵力与他共神。
燕竹每每看到自己顶着父亲的脸就崩溃,一直在问什么时候再给自己找个身体。
重秋庭快崩溃了:“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难!先将就着,师父的事我再想办法!”
燕竹抓着头发:“我还不如死了!你怎么如此不小心?你就打不过那条破蛇吗?”
重秋庭怒道:“燕竹,你别逼我发火。”
他受不了爱人顶替了师父,更受不了爱人在师父的身体里对自己发脾气,想到在燕竹去世前两人的肌肤之亲,心里诡异又恶心。纵使有温子弈给的灵药,但仍然无法弥补空虚的身体。
这几日不少人听闻师父醒来,前来探望,但都被重秋庭挡了回去。
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他无可奈何让燕竹模仿师父说话,这更触了燕竹的逆鳞:“你还让我装我爹!你把我爹关在玉佩里你还是人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乐青淮,我要换回来!”
重秋庭第一次压抑不住愤怒,吼声震慑:“你还想怎么办?若不是我,当年你就死了!现在你只能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吼我?”燕竹不可置信,“你真是疯了!”
在众人眼里,玄天宗的师父和大师兄虽然双双闭门不出,但二师兄温子弈仍然把玄天宗规整得有条有理,很多弟子对这个二师兄知之甚少,这一接触才发现人如其名,温润如玉。
虽然二师兄的能力远远不如大师兄,在修行之事上也没有太多天赋,不过就是金丹修为,但只要你凝视着他的眼睛,内心会就得到宁静安稳。
在众人眼中,重秋庭像烈风,温子弈更像温润绵密的雨。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原始世界线上,在乐青淮死后、风行止身亡后很多年,为了阻止走火入魔修炼邪术的燕竹和重秋庭,二师兄温子弈站在一众弟子最前,成为了一档屏障,以一人之躯抵挡滔天魔火,最后粉身碎骨,化为灰烬。
重秋庭虽然很不满温子弈现在的名望,但他只能先养好身体,否则燕竹在燕悉的身体里撑不住,燕悉的元神也撑不住。
重秋庭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不如死了算了。
都死!
玄天宗内流言四起,温子弈迅速平息,他每日管理各项事务到很晚,回屋时路过小花园发现风行止还坐在石头凳子上看月亮。
他对风行止印象很深,小姑娘从不把头发盘在脑后,两条辫子长长的。他也知道风行止的亲哥哥是这里的弟子,只不过牺牲在仙魔大战中。
温子弈问:“怎么还不睡?”
风行止仰头:“师兄。”
温子弈坐在她旁边,放柔了声线:“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如果是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风行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年她进入玄天宗是二师兄率先开口打了包票票才让她留了下来。
这么多年,虽然两个人不亲近,但是风行止对他还是很有好感,就像自己的大哥哥一样。有些时候他甚至可以在温子怡身上看到自己哥哥的样子。
风行止摇摇头:“也不是秘密。”
在仙门突破花鸟阁那天,她也跟上去看了,花鸟阁什么都没有,那时重秋庭和师父是从后山的禁地中下来的。难道问题出在那里?
她总觉得两人有问题,但有没有证据。
风行止毕竟聪明,换了个思路说:“最近大家都在传师父和大师兄在吵架,我有点担心。毕竟从前师父都是慈眉善目的,从来不会骂人。我担心,是不是巫赐身上的瘴气有毒。”
温子弈说:“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亲自查看的,你快去休息吧。”
风行止没再说什么,点头离开了。
温子弈看着风行止远去的背影,眸色暗了暗,就连他都不知道禁地里有什么。为什么师父和师兄从后山下来后身上的气息都不对了。
仙家各门加上玄天宗的弟子也有百十号人,怎么可能整整一天连巫赐的影子都看不见?难道说真的有什么秘密?
温子弈想了想,向山上小路走去。
假装离开实则躲在墙后面的风行止瞪大眼睛,他的师兄这是要去禁地吗?
胆子真大!
不行,她自己也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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