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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止皱眉,这番说辞绝对是隐瞒什么,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重秋庭身上的躁动和焦虑。
难道是师父真出问题了?那天在后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行止霍然起身:“我们关心师父的情况。现在师父重伤,只有你能见到他。按理说应当请药修上山,但二师兄请过,被你拒绝了。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一句话点透重秋庭的处境。
众人也觉得他们敬仰爱戴的大师兄好似并不愿意告诉他们实情。
重秋庭的眼眸仍然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平日以来的亏空让他额头渗出一滴滴汗。
观察细致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你不觉得大师兄身体看着很虚吗?”
“对啊,可能最近太累了吧。”
但是,他们记得那天无论是师父还是大师兄,都没有任何外在伤口啊?
也有向着重秋庭的小弟子说:“你们瞎说什么?大师兄就是累了,大师兄修为远远在你我之上,你们揣测什么?!”
听见有人维护自己重秋庭松了口气,面对风行止的逼问,眉头蹙起:“你们现在不可以去看师父。”
风行止扬声:“不可去看师父?你不会瞒了我们什么吧?”
重秋庭倏然怒得一拍桌子:“放肆!”
紧接着那维护重秋庭的小弟子又声音尖锐叫道:“风行止,你以为自己是谁,管得太宽了吧!”
风行止一瞥,竟然是禾师兄。
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从小就喜欢跟在重秋庭屁股后面,今天可找到发挥的地方了。
风行止半点不怕,问温子弈:“那二师兄怎么说?”
重秋庭冷哼,现在风行止都会搬救兵了?那温子弈就是个缓慢温吞的性子,都来不做决定,也不挑事,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让他代理管理宗门。
温子弈缓缓开口:“可以,大师兄,我们一起去看师父吧?”
重秋庭瞳孔地震,这温子弈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怎么改了性子?
且不说屋子里满地狼藉,现在的燕竹穿的不是师父的衣服,说话也不是师父的语调,被人发现了要如何解释?难道说师父被人夺舍了?
“走!”风行止手一挥,“都随我去看看!”
重秋庭怒道:“谁敢?”
温子弈柔声说道:“师兄,你也别生气,大家都是关心师父。这么久的时间,我也没见到师父,心中焦急万分。现在仓库中的灵药已经几乎用完,很多药都是可遇不可求对的,我只能再去看看药修那里有什么好用的。但至少让我先见见师父,确定情况。”
重秋庭握紧拳头,现在众人都在,他不好用传音符让燕竹做好准备。
但如果拦下去,确实会心生疑窦。
而且温子弈平时不开口,此番开口说话还真不太好拒绝。
风行止面不改色,但她知道温子弈一定会开口。
因为温子弈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不问世事,墨守成规。那日,风行止跟着温子弈前往了后山禁地,虽然两人什么都没发现,但风行止有一个直觉——这不是温子弈第一次前来禁地。
他很熟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个拐弯。
深沉的夜晚,温子弈背着手,沐浴在月光下,与皎洁的颜色融为一体。
他在缅怀。
在缅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