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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白最终没有和任铭一个房间。
因为他判断叶星川是在考验自己,自己绝对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
昨晚,陆屿一个人在寝室没有发生意外,证明一个寝室居住两个人并不是必要的生存条件。
而且,他受不了和任铭同一个房间。
任铭的眼神太粘腻了,就像浆糊一样,甚至比之前认识的时候还要痴狂。那只断了手臂不断渗出鲜血,身上还冒着像是下水沟一样的臭味,他受不了。
没有和女神睡在一起,任铭怨念,但他理解。
毕竟,苏梓白也有很多无奈。
他告诉苏梓白,明天早上就会收到路一圆的死讯,也许隔壁房间的两个人都会死。
因为,他将那张申泽的照片贴在了路一圆和岳豪寝室门牌背后,凭借花花的怨念,一定会闯入路一圆的寝室。
完美,很完美。
等到明天早上,苏梓白就会知道,自己比叶星川更靠谱。他就会离开那个不爱他的、不成器的男朋友,转而投入自己的怀抱。他的女神就是这样,谨慎、胆小,美丽的菟丝花靠着寄生别人才能活下去。
任铭躺在床上幻想,也许明天他就能搂到苏梓白盈盈一握的腰。
和任铭的自在相比,苏梓白战战兢兢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细细回味着任铭给自己的承诺。
——如果任铭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他干掉了路一圆,也许自己会好受很多。如果不是路一圆,他根本不会暴露出轨、不、不算出轨的事情。他恨路一圆,恨他把什么话都往外说,恨他和叶星川是朋友。
恨他现在还没有死!
只要他死了,以后怎么骗叶星川都死无对证,叶星川很快就会忘记自己和路一圆的事情。
这样最好。
背叛他的人,诋毁他的人,觊觎他的人,都必须死。
路一圆得死,陆屿也得死!
午夜,走廊传来走路的声音。
花花拖着申泽的头颅,哼着小曲,来来回回游荡。只剩下一颗头的申泽无法反抗,睁着眼睛掠过每一扇门的缝隙,窥视着无穷无尽的黑暗。
一夜无眠。
翌日,阳光照亮走廊。
午夜的危险终于散去。
等走廊终于响起了脚步声,苏梓白才敢探出头去。
是黎麦和司律弦,两人去厕所洗漱。
看起来关系很好。
苏梓白觉得自己好像被排挤在外了。
岳豪和路一圆的房间安安静静,但昨夜好似也没听尖叫。苏梓白一整晚都没睡,所以整晚都没听见动静,有些不甘心。
任铭得意对苏梓白抛了个眉眼,他肯定得逞了,就像用食堂规则除掉了张骏。
苏梓白看任铭胸有成竹的模样,嘴角也勾了勾,眼眸闪过一丝恶毒的阴狠。
死了吗,死了最好!
最好让女鬼撕烂他的嘴!
黎麦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时候正好看见苏梓白和任铭站在岳豪门口:“怎么了?”
苏梓白立刻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他们、还没出来……”
死了吧,一定是死了。否则怎么会没出来呢?
黎麦故作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