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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就是宽敞。
黎麦体会过白洛余的塞外风光,还没有领略过权力中心的雍容华贵。
盏盏烛火将偌大的宫殿照得灯火通明,婢女们低敛着眉眼,匆匆而过,粉色的长裙摆如同一朵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芙蓉花。
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黎麦沐了浴,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往床上四仰八叉一躺。
旺仔:【谁不想当皇帝啊!想当年咱们在边塞打仗的时候,都没有几次机会洗澡!】
灯一灭。
垂帘落下。
婢女们退了出去,空荡荡的殿内只留下了黎麦一个人。
不得不感叹古代工匠的造诣,门窗紧闭,甚至听不见外面忽忽而过的晚风声。
——嗤。
不远处传来长衫拖地的声响,应该是厚重的深色丝绸,在人行走的时候,与木地板摩擦的声音。
越来越近。
黎麦没动,他知道来人是谁。
身影撩开垂帘,在黎麦眯起眼睛瞧的时候,一只手从他后背垫入,手臂一抬将他温柔的托了起来。
新科状元郎长发披散,那双还没有经过磋磨的眼眸在黑暗中像盈盈的宝石。
“在等我。”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别这么亲密,这样不好。”
因为太黑了,黎麦无法描摹司律弦的模样,不知道二皇子萧珣的身子与他是否般配。因为太黑,感官更为敏感,司律弦的呼吸声缓缓扩散,沉沉的,在宫殿中的焚香中,缓缓扩散。
笼罩他的皮肤上,起了一片片颤栗。
司律弦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抚,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搂入怀里。
他如同落入了一片绵绵的池水中,周身被丝绸所包裹着,思绪翻飞,心驰神往。
黎麦的长发披散在的肩膀上,浴袍稍稍滑落,露出肩膀。
司律弦眸色暗了暗,即使在黑暗中,他也看得清楚,衣衫垂落的肩膀如同一汪月光。
他抬头,抚上肩膀,顺着圆润柔美的弧度,如同萦绕的电流般,停落在黎麦的耳垂上。
“宫中的味道很配你。”
黎麦的耳垂红得发烫。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刻意挑拨司律弦的时候,自己总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司律弦一反过来耳鬓厮磨,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他就燥热得很,羞赧得很,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慢条斯理的拨弄都像是在赏玩琴弦,指尖轻触,琴弦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黎麦:“你,别靠我这么近。”
旺仔:【说好了不要过来,你就往他怀里扑!】
司律弦:嫁新郎而已。
旺仔:【报告,麦老师心跳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