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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真是六边形的。
他正低着头琢磨,身后传来一声笑。
“怎么穿这么少?”
郑云开拎了件外套,披在衣衫单薄的余寻光身上。
听到声音,回头,一句“大哥”就那么脱口而出。
他们之间天生熟稔。
余寻光解释:“我来的时候还是秋天呢。”
现在的郑云开很成熟,大概是将近四十岁的年纪。
他上下大量了一眼余寻光,点头,“我们这儿倒是要过年了。”
再晚一点,余寻光说不定能赶上年夜饭,那光景,会有多热闹哇。
见余寻光还在盯着雪瞧,他笑着逗弄:“你这个小同志,一来就站着发痴,都不主动进屋找我,是没见过雪还是咋样?”
余寻光老实说:“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干净的雪。”
“进屋看吧。”郑云开轻轻牵住余寻光的手腕,拉着他回去。他也没见过有人能对雪这么痴迷,嘴里感慨,“你们南方人呐,见了雪就有些傻乎乎。”
余寻光盯着手心里的那片雪花,给他演示了一手什么叫“傻乎乎”的笑。
屋子有暖气,余寻光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在冷热交替下打了个寒颤。
手心里的雪也化了。
郑云开在窗户边的土炕上摆了个炉子,上面烤了一些干果,红薯。余寻光见离得近,便脱了鞋子爬上去,扒着窗户往外瞧。
郑云开见他实在喜欢,说:“待会儿雪停了,哥带你出去玩。”
“好。”
“小同志,别老瞅着地上瞧,太白了,当心看花眼睛。”
余寻光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
郑云开掏了个烫好的小酒壶子过来,“喝点热的,暖暖。你们湘南人,能喝米酒吧?”
余寻光点头,乖巧。
郑云开给他倒了一杯,又往他面前抓了一把烤好的花生。
“吃点,院子里种的。”
余寻光不跟他客气,剥开外壳后,干果的香气瞬间扑鼻。
郑云开拿起手边的红纸和剪刀,看着他笑。
余寻光一抬眼,发现他在剪红纸,惊喜,“大哥,你会剪纸。”
“嗯呐,”郑云开可太了解他了,明知故问,“要不要学哇?”
学,铁定要学,余寻光啥都想学。
郑云开知道他聪明,也知道他贪心,“看你能学多少吧。”
把桌子搬开,余寻光和郑云开凑在了一起。
郑云开教他剪“福”、剪“囍”,然后教着剪动物。
他剪出来一只松鼠。
“瞧,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