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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吴义龙负责情绪爆发,沈竞先负责接受的情绪戏。
傅文光很擅长演这种戏。他童星出身,十多年的工作经验能够支撑他情绪饱满的说出大段台词,哪怕说得口水直喷他也没有停下来。
与他的情绪对比,是余寻光没有做出过多的表情和反应。他向来是喜欢用眼睛传达情绪的演员。一个抬眼,一个眉头微皱,再加上轻微的肢体动作,全程平平淡淡的演完了这部分戏。
潘泽永喊“cut”之后,把傅文光喊过来。
为了保住孩子的面子,他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评价,“还是太夸张了。”
傅文光的手撑着双膝,微弓着身体站在他的导演椅边,等待着他的点评。
潘泽永的语气并不尖锐:“你还是忘了这一段的情绪。你是委屈,不是要不到糖吃的耍无赖。看到沈竞先被你逼得说不出话,你会很有成就感吗?”
潘泽永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希望得到傅文光的回应。傅文光却盯着监视器,以至未能第一时间理解他的意思。
潘泽永便瞟了他一眼,“说话。”
傅文光连忙回神,说:“没有。”
潘泽永抓着咖啡抿着吸管喝了一口,“问你,这段戏里你对沈竞先的诉求是什么?”
“我希望他能把我当成自己的学生。”
“所以你的情绪不是高昂的——当然你可以演得那么高昂,但是在高昂的内里,我希望你能展现出低沉,因为……”
傅文光接过导演的话,“因为吴义龙在沈竞先面前是更弱一些的那方。”
潘泽永帮助他分析,“他可以说是在质问他,也可以是在哀求他。当然,吴义龙做不出来这种事,具体怎么表现得看你的把握。”
傅文光吸了口气,“我再酝酿一下吧,谢谢导演。”
“你不仅要注意自己的情绪,还要注意承接你情绪的角色的情绪。”潘泽永说完,又咕噜了一口咖啡。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余寻光,见他往这边来了,连忙以极快的速度说完后一句话,“余寻光为了你已经放低自己的标准了,你争点气,别恩将仇报,让他演得太难看。”
傅文光低下了头。
余寻光靠近了,不了解具体情况的他轻轻拍了拍傅文光的背,后者立马直起了腰,站好。
“怎么样?”他扫了一眼监视器里的画面。
潘泽永回:“问题不大,还得再来一遍。”
余寻光便问傅文光,“导演跟你说明白了?”
傅文光点头,“小余哥,我自己先去想想。”
余寻光眨了眨眼,“去吧。”
耳边听到一声,余寻光低头,看着潘泽永,“叹什么气?”
“感慨你时运不齐,够累的。”
潘泽永多少已经看明白了余寻光的困境。
真可笑,作为年轻一代演员里,实力与热度数一数二的余寻光,居然会有职业困境。
并且这种困境不是来源于他自身,而是周边的环境。
年轻一代里根本没有和他同水平的演员,在一些戏里做男主,余寻光只有去迁就别人。不演这种戏吧,像是在《贞观长安》,又或者是还未开拍的《官运》剧组里,余寻光由于资历不够又只能作配。
潘泽永想,余寻光演《密信》时,应该是开心的吧。
至少雷纬明还算是个有经验的演员。
思及此处,潘泽永不禁说:“晚上收了工,咱们聊聊?”
他忽然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嗯,成啊。”余寻光左右无事,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等傅文光整理好情绪,潘泽永让他过来,和他配合着再帮他细琢了一下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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