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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婉婷说。
“我那可不是道听途说,真有的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吕航急忙辩解。
“没有证据,那就是诽谤,再多的人知道都没用。还是说点有用的吧。”
鲁婉婷说。
“你们这些政府的人,就是太死板,别人上床,送钱行贿,能敲锣打鼓地做吗?”
吕航说。
“那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呀,就凭你一句话,我就去审查一个处长,你觉得合适吗?”
鲁婉婷反问。
吕航低着头不说话了。
良久,他才又抬起头来说:“蒋宇有个亲戚,在拉联村开了个渣土场。这个渣土场收费比别家渣土场高,路还远,很多司机不愿运泥土去那里倒。蒋宇就指使手下经常去别的渣土场罚款。让别的渣土场都开不下去了,现在,他亲戚那家渣土场一家独大,赚了很多钱。”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鲁婉婷感兴趣地问。
“这种事情,泥头车的司机们都知道呀。”
吕航却不想说。
“司机知道是司机的事,我就问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鲁婉婷盯着他说。
“听说的。”
吕航低下了头。
“又是听说的!一句听说,你让我就要调大队人马去调查吗?”
鲁婉婷说。
“千真万确!这还是他们自己人说的。”
吕航慌不择言。
“自己人?谁呀?”
鲁婉婷问。
“他们城管局的周处长。”
吕航小声说。
“周处长?人事处的周小庆么?”
鲁婉婷很兴奋,看来,罗子良的猜测是对的,这城管局,发生了内讧,互揭其短了。
“好像是吧。”
吕航有些不太确定。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鲁婉婷接着问。
“还说,蒋宇在执法过程中,吃卡拿要,只要有群众举报,一些有合法手续的场所,这个蒋处长都是百般刁难,屋主请其吃喝玩乐送钱送礼了才让过关。”
吕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