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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培晨说。
“我看他是贼喊捉贼还差不多,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情,有几件是光明正大的?”
游启林冷笑。
“虽然如此,但这件案子,受害人宋玲玲已经推翻了原先的口供,说成是感情纠纷,一个受害人都撤了诉,性质就变了。我们已经无法追究孙伟勋了。”
吴培晨说。
“那设计周老板的事情呢?”
游启林问。
“也推翻了。宋玲玲和周勇上床是事实,这一点周勇当时也招认了,还查到了物证。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宋玲玲的手中,她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吴培晨无奈地说。
“我们做了那么多工作,难道就因为她反复无常而无法定案吗?”
游启林有些生气。
“问题是,她背后有莫局长在撑腰,我们也没办法。”
吴培晨说。
“如果定不了罪,那个孙伟勋我们只好放了。到头来,我们羊肉吃不到,还惹了一身臊,两面不是人了。”
游启林喝了一口茶,有些失落。
“游局长,这件事情,我们是不是问一下罗书记的意思?”
吴培晨忽然说。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一出呢?”
游启林一拍大腿,“你能见到罗书记?”
“罗书记我见不到,但我可以约他的秘书见面,探一下口风。”
吴培晨说。
“好,你就去办吧。”
游启林放了心。
当天晚上,吴培晨打电话给孟恩龙,两人见了面,谈了很久才散了。
第二天,游启林迫不及待地把吴培晨叫到办公室,问道:“罗书记那边是什么意思?”
“放长线钓大鱼。”
吴培晨说。
“放长线钓大鱼?怎么做呀?”
游启林不解地摸了摸脑袋。
“孟秘书说了,孙伟勋嚣张惯了,他出来以后,一定沉不住气,让我们盯着点,一定能抓住把柄……”吴培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