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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村长这么说也没有错呀,领低保并不光荣。自食其力才是长远的事情。”
鲁婉婷点点头。
“可是,听我家承禹说,村长取消我家低保却不是因为他能干活了。”
张叔有些迟疑地说。
“哦,还有内情?怎么一回事,张叔你说。”
鲁婉婷马上问。
“这个事情嘛,说起来不太光彩,还是不要说了吧。”
张叔为难地摇了摇头。
“现在你儿子都被抓进公安局去了,还谈什么光彩呀,现在有什么就说什么,让我知道真相,好不好?”
鲁婉婷有些着急。
“我家承禹说,他看过我们村长半夜里进了村头李寡妇家……”张叔说起这事情的时候,都不敢看鲁婉婷。
“霍,不就是因为这一点事情吗,那又怎么样?”
鲁婉婷很无语,都什么事。
“问题是,当时我家承禹就在李寡妇的床上……然后他就和我们村长打了起来……”张叔吞吞吐吐地说。
“哦,我明白了。然后村长就取消了你家的低保是吧?”
鲁婉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我家承禹是这么说的,可村长并不是这么说,也不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张叔说。
“就按你儿子的说法,是村长打击报复,可他报仇也得去找村长呀,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市长?”
鲁婉婷问。
“谁说不是呢?”
张叔一拍大腿,赞同地说,“可当警察来我们村调查的时候,我们村长就说,可能是我家儿子做的!”
“那你儿子用来射狗的毒镖呢?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里?”
鲁婉婷说。
“市里的警察搜走了。”
张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