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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处是,读书长见识后,她折腾东西……额,是好奇的方向就变了,变成了捣鼓怎么制作笔墨纸砚、怎么弄胭脂水粉、怎么烹饪出好吃的……这些实际的东西。
李兰兰知道,这里面,她那老母亲劳苦功高,没有她的引导,妹妹好奇的方向,绝对是怎么气得老父亲呼气都飘起来。
每每父亲的白须在气呼呼时扬起的时候,就是妹妹笑得最开心的时候。
李兰兰也没想到,母亲这为了家庭安稳的引导,最终收益的会是她。
她那让人丰厚羡慕的嫁妆,以及跟随丈夫辗转就职,不断经营膨胀的收益,都多亏了她家妹妹。
她和很多官夫人合作的生意,几乎都是陪伴妹妹各种折腾的时候,弄出来的好东西。
李兰兰或许擅长买卖经营和管家,但是这些折腾,她是真的丝毫没有灵气了。
不像妹妹,一通百通。
不说这些年靠妹妹折腾赚钱玩意,就是她出嫁时,妹妹不知道在哪里给她找来的五根百年人参,就给了她最大的底气。
五根百年人参,那些所谓世代传家的大家族,也没有她这么多存量,加上她经营的嫁妆财物,嫁人后,她过得比谁都有底气。
即使她的丈夫,如今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小县令,而是权知开封府,也一直对她尊敬有加。
尽管老父亲老母亲从来未想过让她嫁给大富大贵之人,但是肯定也没少担忧她嫁得不好。
宋朝自立国以来,厚嫁之风越演越烈,对于李兰兰父亲这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的,算是绝户的人家,嫁妆更是要厚上加厚才能入好人家的眼。
长辈的事情,她不好多说,但是李兰兰很清楚,父亲会辞官,带着母亲,远离李家族人,到定远县这个称得上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隐居,很大程度是因为李氏族人想要将庶出兄弟过继给他的意图太过强硬的缘故。
李氏族人根本不想放过父亲官至吏部尚书经营下来的人脉资源。
而李氏一族,有能力接收这些资源的,只有和父亲有着害母之仇的庶出兄弟们的后代。
不愿意的父亲,干脆就辞官,放弃了李氏一族给他的所有财产财物,靠着母亲的嫁妆,远离尘嚣地隐居了。
母亲也不是一个善于经营的,更没有想到会有老蚌生珠的机会,怀上她之后,生产艰难,为了调理身体,嫁妆也所剩无几了。
父母并不为辞官归隐而感到伤怀,他们只是害怕没法好好活着,支撑到安排好她一切的时候。
小时候,家里的缠绕不去的郁气,大概就为此而来。
直到妹妹李桃桃的到来,李家才算是活跃起来。
她出嫁的时候,老父亲还是那个拿着竹棍,每天追着妹妹打骂,却从没打中过的中气十足的父亲;
母亲也没有因为她的出嫁而伤感伤怀,因为妹妹总能找到事情,让她不得不出面处理,为了家庭安稳而绞尽脑汁。
甚至还有他的丈夫——
“怎么不见姐夫啊?”
听到妹妹亲切的问候,李兰兰想到因为她头胎怀孕,每天都处于消极怠工在家陪她的丈夫,一早听到妹妹来的消息后,就以公务繁忙匆匆出门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了。
“相公他公务繁忙,恐怕得明晚才能为妹妹接风洗尘了。”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她的相公。
想想当年成亲的时候,妹妹一夫当关的,站在门前出题拦人的时候,丈夫被为难的差点下不了台的过往,李兰兰觉得,她偏心丈夫丈夫一些,妹妹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吧。
“呵……还真是大忙人呢。”李桃桃(苟子)也没追问,扶着亲姐姐就进门了。
不是给不给面子姐姐的问题,而是终于转移了姐姐的注意力,让姐姐不再专注伤怀哭泣,李桃桃(苟子)就阿弥陀佛了。
至于姐姐家那个现在全大宋都认识的包黑炭头包青天姐夫,啧,谁有空管他。
作者有话要说:
苟子:包黑子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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