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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你这又何必呢,我们诸家已经不是曾经的侯府世家了,以二叔和小堂弟的本事,你觉得他们能在你活着的时候,让你重新成为侯府老封君吗?厚颜无耻的诸黑心恐怕都比二叔、小堂弟有可能。”
“他利用二堂姐不断挑衅你,不就看准了你会为了二叔他们忍气吞声。但凡你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赢了,二叔在他面前,一招都受不住。你忍心气坏自己,让他得逞,留下二叔随这仇人折磨糟践?”
诸淑娴(苟子)这话,就差没有明着说,要是老祖母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绝对不会管二叔的了。
被气狠的老祖母不知道到有没有听懂。
诸淑娴(苟子)觉得,是听懂了装不懂。
这不,想通后,发作起来,谁都拦不住。
不仅大声地将诸族长骂了一顿,孤魂野鬼二堂姐也没落下。
“送上门被人耍的傻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娘病重了,我还下狠手折腾她?你可真像你那厚颜无耻的娘,根本没有脑子,还栽在同一个恶棍手上,只懂得当黑心肝的刀,扎自己人。”
“索性咱们诸家什么都没剩了,这脸面也不要了。蠢货,知道我为什么看不上你娘,从进门开始就从没有给她好脸色吗?那就要说说你娘是怎么嫁入我诸家的了。你娘可真是个人物,没长成的时候,就懂得死盯着我们诸家的男人了。”
诸族长显然也知道老祖母想说什么,顾不得诸淑娴(苟子)这边的人盯紧地就想动手制止。
可惜,诸淑娴(苟子)早拿着瓜子防着了,两颗瓜子射出,正中穴位,只能震惊地干瞪眼,动弹不得。
诸淑娴(苟子)可不管这位诸族长望向她的震惊目光,她想要知道秘辛秘闻。
关于原二嫂的事,她知道的真不多。
只知道,原二嫂在老祖母这里,也真的是挺委曲求全,被折磨得不轻的。
“当年,你娘可是这位所有人都认为的,常胜侯府唯一庶子男丁,未来第四任常胜伯亲娘从娘家预定的良妾人选,两人郎情妾意,从小就表哥表妹地昵称呼喊着,亲亲热热地长大的。”
“孙家未发迹之前,不过是一个洛京近郊村子里,普普通通的耕读之家,你那外公说破天了就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也是家里有运道,孙家一个姑娘卖身到了侯府老太太、我那前婆婆身前,得了她老人家赏识地,送到侯爷身边,一次就中了,生下庶长子的,才在那当妾的妹妹的帮助下,有了接触上层资源的资格。”
“不然,凭孙家那浸泡在泥地的出身,凭什么拜入诸多大儒的白麒学院?还不是常胜侯诸家不忍心唯一男丁娘家出生不要太难看,捏着鼻子出手帮扶的。”
“我还记得你娘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跟着你孙家外婆,也就是现在的侍郎夫人上门走亲戚,给我磕头请安,就为了那微薄打赏的寒酸样呢。”
这些话尽管是对着孤魂野鬼二堂姐骂的,但是真正刺痛的人,还是被点穴的诸族长。
看他瞋目切齿,脑门上青筋都凹凸出来的样子,就知道老祖母的话有多戳人了。
“哦,我倒是忘记了,这个数典忘祖的白眼狼,自欺欺人地在我那可怜的嫂子去世后,利用族长的权利,改了自己出生,记在了嫂子名下后,就再也不认他那个为了他,敢对嫡妻主母下毒,被二伯爵爷亲自勒死的贱妾娘了。”
老祖母一开始还有些畏惧诸族长动手打人,时刻防备着,准备一有事就往身旁尤金、尤银姐妹身后靠的。
发现诸族长只能瞪目威胁,身体却不能动,口也不能言的,知道是自己人出手,胆子就更大,骂起孤魂野鬼二堂姐就更不顾忌了。
“傻孙女,你这些天和这位诸族长那么亲密,他有告诉你这些,关于你娘亲的身世秘密吗?估计没有吧,他那老脸也不敢说吧,最想我这个唯一敢骂他的知情人死了,他就无所顾忌了。”
“你娘也是个见异思迁、力争上游的,明明有个侯府继承人表哥了,还看到我家大儿子就傻眼,总想找机会往我那优秀的大儿子身边凑,那扭捏的样子,以为周围的人都是傻的,看不出她那丑陋的心思。”
“也是你娘有个好表哥,愿意给她谋划张罗,愿意将她带到一群皇子皇孙、贵族子弟游玩的别院去,想着算计我大儿子,宁愿当妾也心甘情愿,谁想到钻到我二儿子的被窝里了。”
“装得三贞九烈,上吊的白绫却只割得剩几跟线,演得很好,还哭哭啼啼地让当时的戾王做媒的,让我拿儿子傻傻地认下了!老婆子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咬牙认下了。她既然能豁得出去,老婆子也不怕做恶婆婆,她不后悔就行。”
孤魂野鬼二堂姐显然也被老太太的爆发,毫不顾忌地说出的秘辛惊到了。
看她一会看看老祖母,一会看看诸族长,仿佛想确认真假、又不得不接受的,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的样子,诸淑娴(苟子)都有点同情他了。
看老祖母那架势,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料她还没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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