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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想从旁边走开。
我不争气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一时语塞。
但我也迅速地挪了一下,再次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头再次看我,她说,你有事吗?
我们不认识。
我说,我们认识。
她不自然的笑一下,很感兴趣地说,哦?
说说我们在哪里认识的?
我可能完全把你忘了。
我憋了半天说,那枚钥匙我弄丢了,大概一个月前,你在那条通往礼堂的柏油路上摔得很响亮,我都看见了,想去扶你,可是你没事,然后就走了。
她说,啊,我想起来了,我是摔倒过一次,可是这与钥匙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钥匙是我在你摔倒的地方捡起来的。
她笑着说,是吗?
但我告诉你,那不是我自行车上的,也许是别人掉的,那天我借一个男同学的自行车去新华街买衣服,回来后还给他,我还亲自帮他锁好了车子,把钥匙亲手交给了他。
我说,那钥匙不是你的?
她说,不是我的。
她并没有走开的样子,而且更加热情地问我,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看着她几乎接近完美的脸蛋说,我想和你做朋友。
她说,是吗?
为什么?
我说,不知道。
她说,那好,给你留个电话?
我赶紧摸口袋,只找到一团揉皱的废纸,她也摸出了一枝小得握不住的钢笔,写了一串好看的阿拉伯数字。
见到张朵之后我对他说,我有女朋友了,你不必为我操心了。
张朵靠着报栏说,你比《人民日报》的消息还迅速,这么快就搞了一个?
我说,哪里哪里,不快不快。
我说,她叫翟际,羽毛的羽字下面住在哪里的住字加一横是她的姓,际是交际的际,或者是国际的际,人际的际。
张朵说,我已经恍然大悟,知道翟际这两个字怎么写了,你可以闭嘴了。
他问我,她哪个系的?
我说,不知道。
张朵说,都他娘成了你女朋友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说,我下次问她。
张朵说,算了,你让我知道太多不觉得很累吗?
好了,今天谁让我看到你了呢,走,喝酒去。
喝完酒张朵说,我走了,你也走吧。
张朵可能有心事,不像往常那样活跃。
那年冬天再也没有下雪,我第一次打通翟际的电话,是夜里最冷的时候,我一个人喝酒归来,大街上的路灯都是什么样的路灯呢?
是为了省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