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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际擦干眼泪后,就又笑起来,她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蒜苗炒鸡蛋送到我的嘴边,我张开嘴收下。
她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吃掉。
这就是我们从一百盘菜里吃下的食物,米饭颗粒未进。
翟际叫了老板娘,叫了两个厨师和两个女服务员一起过去吃蛋糕。
我亲自下手切蛋糕,大家吃得满嘴是彩。
翟际说,这些菜你们留着慢慢吃吧,我们吃饱了。
午夜的时候我们告辞“真好吃”告别老板娘、厨师和服务员。
翟际说她不回学校了,反正都关门了,他要跟着我,我带她去哪里都可以。
我们走不多远就要停下来吻一下。
那片靠近学校的树林子沉睡在夜里,杂草丛生,我们顺着小路走进去,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翟际靠**得更紧了,我问她,你害怕吗?
她说,和你在一起死都可以,我不怕。
我们往草丛的深处走,踢到了几个土堆,我们就在最旺盛的枯草中间,在土堆的中间坐下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我们激动的喘息。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疯狂地接吻,我把手插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她丰满而美妙的乳房,我的手在乳头上来回捏着,她呻吟着,哦,唔,唔……啊!
我的阴茎坚硬如铁,直抵她的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用力地磨蹭,翟际要求我说,你敢不敢,你敢你就要了我。
我说,靠,哪里还有男怕女的道理,要就要。
解她皮带的时候她问我,你还是不是处男?
我说,一会儿就不是了,现在是。
翟际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你一定要娶我。
我说,不娶你,你就不给我了是不是?
我用舌头舔她的耳垂,她一把抱住我的头呻吟着说,不娶我我也给你,我要你,快点。
风在树林的上头呼啸而过,有土堆挡着,并没有风进去,我们并不冷。
我脱去她的旅游鞋、袜子和裤子,她的两条腿在黑暗里白得刺眼。
我脱她上面的衣服,她说,我冷。
我说,不脱光多没劲呀。
我几下把她的衣服脱光,我也脱光自己的,都垫在身子下面,我的毛衣正好在她的屁股下。
我压上她,她使劲地抱我,摸我的后背,激动地喘息着说,人家说女孩第一次非常疼,啊,你先别!
我已经忍不住了,在她双腿之间摸索着乱戳。
我舔着她的乳房、肩膀、吮着她的乳头、下巴和嘴唇。
我的手摸着她凉丝丝的膝盖,往上摸着她的大腿,在大腿的里面停留一会儿,我摸到了那片阴毛旺盛的生殖器,她湿润了,点点的水浸遍了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揉搓那里,她的呻吟声更高了,我希望她再高,再高,我几乎要崩溃了,在快乐中粉身碎骨。
她呢喃着,渴求着,她说,爬爬,爬进去,你快点,我受不了。
她的小手捉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入口……她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我一挺身就进入了半截,好象小时候在快要干掉的小河里双脚陷进稀泥,里面又紧又热,使我情不自禁地继续往下陷落,于是我再次用力,连根没入,她颤抖着大叫,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肉里,嘴唇贴着我的肩膀,牙齿也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好一会儿没有动弹,她小声地说,你慢点抽,慢点插,疼死我了,慢……啊,啊,哦,唔。
我觉得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不那么干涩了,就加快了速度,她好象也不那么疼了,狂乱地说,好,真好,快点,不疼了,啊,啊,啊,啊,唔!
一阵抽搐使我几乎死去,我泄了,拼命往里深插。
她说,我快乐死了,你呢?
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