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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禁军赶紧把一旁的大号掀开锦布,然后一排人已然站在后面,鼓足了气用力吹了起来,
“呜”
卢文山此话,虽有些功利在里面,但也是自肺腑之言,严从神情坚定,用力的点了点头,在车中跪拜下来,
“恩师,学生明白,必不会堕了老师的颜面,学生不比沈中新差。”
“你在此盯着,加派人手继续搜捕妖道,杂家和侯爷,等会立刻入宫,准备朝会,不知是谁敲的登闻鼓,那么不是时候。”
襄阳侯几人来此,是镇国公意派人来传话,特意交代的,就是要到宫外午门处,看看这些文官有何动作,毕竟宫内之事,事关整个勋贵,虽然北静王和东平郡王,在陛下那里先出了手,可是那些鼻子都比狗还敏锐的文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宁国府的事,必然会以此为借口,趁机难。
“且慢,留手!”
引起了守卫禁军的注意,就在众人的目光聚集的时候,严从伸手从怀中拿出明黄色的奏折,高举在左手中,大喊道,
襄阳侯此时也有些混乱,怎么也没想到,竟有愣头青去敲登闻鼓,定了神,看着那人,手上拿着的奏折,明显不是临时起意,定然早有预谋。
“言官严从,有要事禀明圣上,宁国府欺君罔上,祸乱京城,当诛!”
此言一出,
本还是喧嚣的午门前,立刻为止静,所有官员都是不可置信看向那个年轻的身影。
迈着步子就往午门而去,登闻鼓,就在午门的右侧,由禁军把守。
张瑾瑜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怎么回事,都快用晚膳了,怎么还敲起鼓来,还吹了大号,难道还有事。
柏广居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午门前,那边越聚越多的文官,叹口气,
在南边的路口,来了大批的马车,到了街口不远的地方,从车上下来大批的官员,
柏广居心里暗道,来了。
“这,”
宁荣街,
张瑾瑜骑着马,还在想晚膳在荣国府如何吃,王熙凤的意思不言而喻,必然是老太太想打听一下宁国府的事,倒也无妨,说还是能说的,不过贾珍那个性子,想要他认罪,难上加难,虽然人不咋地,这个死不认账的脾性倒是让人欣赏。
王公公见到身边的人都去搜捕妖道了,也不是着急的事,就想回去给内相禀告一番,然后再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就在二人思索之际,从皇城方向传来鼓声,还有大号的声音,越传越近。
柏广居的话语有些沉重,平静的时候太过短暂,那些文官夺权的心思尽人皆知,可是大武立朝以来,以武立国,勋贵掌权至今,虽分润出去大部权力,可是兵权却牢牢握在手中,文官只能在地方处理政务,其他诸事需要看武勋态度,一直延续至今。
“阁老,我等该如何,”
“是,阁老。”
严从见到御史未接手中的奏折,嘴角有些冷笑,
冯紫英问的话显得有些轻蔑,陛下龙体抱恙,怎么可能见他,襄阳侯柏广居更是有些狐疑,此人虽然面生,可是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记不起来了。
本以为来此的尽是文官之列,未曾想,襄阳侯柏广居,带着冯紫英等年轻武勋也到了午门之外。
此时的严从,昂阔步,迈着步子,已经接近了午门外,他的一举一动,显然引起了不少京官的注意,都在窃窃私语,谈论此人是谁。
今日之事虽然凶险,可是要把握好,整個京城,将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了名声,只要熬过这一关,必然会有所成就,
“紫英,谁告诉你今日的事解决了,不过是刚刚起了个头,朝堂会了面,私下里还要争,京城宁国府的事你可有所耳闻?”
忽然,
见到侯爷面色不愉,王公公知道侯爷是误会了,又想到刚才荣国府的小娘子,邀请侯爷去用膳,知道侯爷还有美事,急忙回道,
“侯爷,您误会了,杂家怎敢戏弄侯爷,晚上朝会必然是没有的,只是朝廷还有特例,就比如刚刚,侯爷可听到了皇城那边传来的鼓声,和大号声音,”
看到王公公煞有其事的话,张瑾瑜也有些不确定了,难道还真有晚上开朝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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