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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是不知危险,有了伏兵还不躲避,还让手下直接反击,给朕说实话,那些人可真的是太平教的贼人?”
而车内,
太后一直安稳坐在车内,不为所动,见到外面的人都散去之后,才伸出手,
无奈只能追问一句,
“臣,不知陛下何意?”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想的也有些头疼,只能等着太后随后的动作,撇了一眼车外,只见洛云侯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糕点又啃上了,这小子。
“你怎么知道南大人不同意的。”
武皇眯着眼,细细回想洛云侯的话,要是洛云侯没有撒谎的话,那将死之人是被官兵,从京南抓过来的,那些官兵是何人,又是如何一路北上到了京城,牵扯的人必然不简单,一时间犯了难,按理说应该彻查,毕竟是行刺,但是一想到如今的局面,还是要暂且压住,顾全大局;
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回想一下,总归心中多有不解,
宫门处,
云公公早就领着人在那等候,见到侯爷到了,迎了上去,只是,看到侯爷一身血迹,还有箭头挂在身上,极为惊讶,
“侯爷,您没事吧。”
要是之前,太后还有些为难,可是自从太上皇昏迷过后,明的,暗的,总有话语递过来,说是各地藩王想回京尽尽孝道,这说明一件事,太上皇昏迷的事,早就传了出去,那些藩王的眼睛也始终盯着京城的一举一动。
张瑾瑜显然没意识到陛下竟然会这样问,是如实回答,还是按先前说的,不过一想到这伤口,总不能白白受伤吧,自己也想知道谁是主谋,以后万一碰着,怎么也要报这一箭之仇,
想清楚之后,看着陛下的面孔,缓缓说道,
“你小子,竟然想起要脸了,说吧,什么要求。”
随着车队的前行,皇宫大内就到了眼前,
自有太监公公接驾,张瑾瑜一口吞了云片糕,拿出水囊,打开盖子喝上一口,这才心满意足下了马。
“回娘娘,奴婢随您进去的时候,查看了香炉和供香,确实没有现,后殿摆设更少,一览无余,所以奴婢无能,看不出有什么蹊跷。”
云公公还真的有些担心,万一侯爷因为自己留下了病根,干爹不把自己给拆了,
张瑾瑜连忙摇头,哪里能让太医过来看,那不就露馅了吗,好不容易忍了一路的血腥味。
张瑾瑜闻言一愣,暗道不明白,科举利来都是文官的自留地,勋贵要是插手了,那些人还不是要拼命了,爱谁去谁去。
太后刚刚接到字条,手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按住心神,稳稳摊开,看向上面的字,
太子隐居扬州城外,有一子在京南,旧部众多混入太平教中。
“陛下英明,当时候,臣和河西郡董将军,以及和河东郡彭将军,看过南山伏兵的尸体,确认是京南而来的太平教的逆贼,用的箭头是钝箭,破甲能力一般,但是对付无铠甲的士兵,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张瑾瑜说完,还从自己身上扯下一个箭头,戴权快步上前,接过折断的箭头摸索了一下,侯爷所言不虚,都是私坊做的,转身回去,把箭头放在书案上。
看着眼前的什么北镇抚司的俭事,嗯,马梦泉,也是熟人,一袭黑衣黑甲,带着长刀短弩,身后的人马皆是一样的装束,这是升官了。
“无事,伤口都包扎过了,去见陛下要紧,许些小伤,无关紧要。”
说完,张瑾瑜迈步就进了宫门,也没有禁军过来问询腰牌的事,看样子是提前奉了命。
一脚迈进了御书房,
张瑾瑜快步走了几步,到了书房中央,跪拜在地,哭喊道,
“臣,张瑾瑜叩见陛下,臣差一点就见不到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