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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把盒子往前推了一下,别说他人,瞧得张瑾瑜几乎是瞪大眼睛,娘的,这么多,不算那些古玩字画,单单是银子,就有六百万两,忽然想到上一世明朝,怎么记载来着,皇上募集军饷,各家各户哭穷,二百万两军饷募集十分之一不到,等谁来着,反正是义军打到京城,占了京城之后,在皇宫搜了一圈,连个值钱的玩意也见到,
反倒是在京城那些勋贵世家,搜刮一圈,据传是搜出来,光是白银七就有千万两之巨,震惊天下,或许说,林山郡城这边的事,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朝廷府库早就搜刮干净,那些城中大户人家,埋的银子可带不走啊,
“啊哈哈,好笑,真是好笑,京南百姓饿的易子相食,衣不遮体,没曾想却在这些乱地之中,还能挖出这么多银子,果真是好官啊,啧啧,既如此,”
张瑾瑜嘴角一翘,把手伸过去,拿过那带有印戳的银票,剩下的,往后一推,
“剩下的这些,殿下拿着回去零花,带印戳的,是四海钱庄独有暗记,但到了本侯手中,谁也不能把这些吞了,此番京营死伤那么多人,留下一家老小的不在少数,这些可都是救命用的,”
张瑾瑜也不是说说,等回了京城,把这些拿去四海钱庄换银子,不给都不行,这番举动,晋王脸色涨红,他哪里见过那么多银票,正在踌躇不定的时候,张瑾瑜随手一推,而后想想,走进了偏殿,这里就是放置搜刮而来的金银器物等,
打开一个箱子,满满当当放置一小箱白花花的银子,冲着门外亲兵士卒招招手,就有几人进来,
“侯爷,”
“嗯,把这一箱银子,抬到殿下马车上,”
“是,侯爷,”
两名亲兵一抱拳,就把此箱搬着抬了出去,晋王周鼎在身后瞧着,欲言又止,却见侯爷又打开其他几个箱子,珠光宝器,多是金银玉石,金钗玉镯,看也没看,指了指三处小箱子,身后亲兵自觉过去,也随之抬了出来,
“侯爷,这是做什么?”
周鼎没忍住,小声问询,
“殿下,自然是您拿着回去慢慢欣赏,这间屋子里的,放的都是上等之物,臣就任三位王爷府上大统领以来,并没有尽心尽责,今日正好,借花献佛,给几位殿下,准备点贺礼才成,大殿下更是辛苦随臣一路奔波,自然要多拿一些,”
张瑾瑜迈步走了出来,这一屋子的财物,可都是他的,有些话,有些事,不能明着安排,但晋王殿下能把那些银票拿出来,可见其心性,还是初出茅庐,要是换成那些老狐狸,别说什么银票,箱子都能给贪了,
“也罢,一切听侯爷的。”
也不知是不是侯爷海域中听,周鼎只觉得心情舒畅,念头通达,可惜,仅仅京南一地,就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那京城百官,岂不是,几乎是瞬间,心情自然又是低落,
“殿下,走了,天下事那么多,理不清的,这些银子,要臣来说,可是算是帮了大忙的,一名士卒战死,朝廷给的抚恤银,并没有多少,所以,作为主将和主帅,能多搜刮一些,就搜刮一些,京营士卒多是京城人氏,一家老小可都是指望着他,若是没有处理好,家中之人一闹,朝廷还有何来脸面,”
此中的事,几乎是约定成俗,都说匪来搜一遍,兵来梳一遍,那是不得不搜刮,
“侯爷言语之意,小王也知晓,只是没想到,京南官员和士绅,竟会如此行事,死得不冤,孤都想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晋王跟在身后,气的脸色铁青,这天下,就是被这些贪官污吏给祸害了,可又无可奈何,杀不尽的贪官啊。
说着话,
一行人已经出了府衙,在府门前上了马车,而后亲军护卫,准备在南城门汇合大军,一并南下,
随着城内号角声响起,城南兵甲碰撞声,渐渐远去,几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主力大军向南,分兵则是东出,一时间放眼望去,雄兵如此,谁与争锋。
遥望大军启程,车内,又是恢复枯燥无味的时候,
张瑾瑜摸过车内箱子里的玉扳指,晶莹剔透,是上等的黄玉做成的,戴在手上,温润清凉,怪不得那些勋贵世家老爷,都喜欢这个,再看晋王殿下,坐在那闷不做声,觉得有些好笑,
“殿下,世间多是不平事,治大国如烹小鲜,需要文火慢炖,不可急躁,这些贪官污吏,哪个不是老奸巨猾,表面上看着困苦,但真的是要抄家的时候,这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眼红呢,”
刚刚命亲兵搬上马车的几个箱子,就在众人眼前,张瑾瑜把几个箱子打开,珠光宝气,借着车窗溜进来的阳光,许些器物闪闪光,极为耀眼,越是如此,晋王越是心中烦闷,
“侯爷,若是为官,都是为了此物,那朝廷天下科举选才,又有何用意呢,”
还不如不选,那些看似青年才俊者,能有几人固守本心的。
张瑾瑜又是笑了笑,把箱子合上,转头对着兰月和夏雨道;
“你们二人,看上的尽管拿,能用才是好的,不能用,只藏着,不过是死物。”
“谢侯爷,”
夏雨二人脸色古怪,也没有拒绝,不过就是一些身外之物,随即,二女打开箱子,就在那光明正大开始挑选,瞧得晋王有些尴尬,
“殿下,话不能这样说,科举取仕,就是打破了世家垄断,天下寒门有个出头之路,还能对那些世子造成影响,所谓千里做官,不为财还能为什么,俗话说天高皇帝远,那些偏僻之地为官,甚为困苦,不能太过苛责,但如京南一般,不顾百姓生死酿成大祸的,必须杀一儆百,震慑天下,”
“这,侯爷的意思是?”
晋王忽然脑海中想到一人,京南布政使于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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