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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抬起眼来。
正好杨骛兮观察过那些人之后回过神来低头看她——
远处的脚步声愈加近了,几人的交谈也愈加清晰。他们随时都会走到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
两个人的视线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错误的交汇于一处。
他举起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眼神开始也只是意欲让她保持沉默。
他本来毫不紧张,甚至心头带着戏谑。
但那些人的脚步声,一声声地和心跳竟然同频。
他似乎太过用力,被捂住口鼻的她脸颊更加通红,下眼角被逼红了一大块,多肉的脸颊被他压挤出柔软可欺的怯懦感。
尤其她比他更加紧张,又刚服下抑制剂,呼吸被眼睛里湿漉漉的水光浸成雾气,沁吐上他的掌心。
像一朵花开与日光之下,花瓣里饱满的露水被他掠夺了干净。
让人很难不去联想……他曾经碰触过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曾如此湿润。
“呜啊!”她猛地一哆嗦,额头上的汗滚下来。
杨骛兮这才被自己膝上传来的触感所提醒……他不知何时已经把一条腿格入她两腿之间朝上顶蹭着了。
“你……刚才吃的,是抑制剂吗?”他似乎也紧张起来了,声音急促,但表情是真诚流露的关切,绝不像作假。
她点了点头。
“那忍着些。”他声音平静,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她紧张地浑身绷紧,把他的大腿朝自己的两股之间夹地更紧了。
杨骛兮的体型几乎整个人完全把她压笼罩在怀里和物架之中,只能看见她露在外面骑跨在他大腿上的一条大腿和些许侧面垂落的发,“千万别像之前,只顾着骚。”
“呜……”
他的膝上护甲磨蹭地肉逼又酸疼又麻痒,把她的脚尖一顶一顶地悬踮在地上。
“和悠,你还能忍住吗?我裤子,好像都……被你弄湿了……”
“别,别蹭了……”她被捂着呜呜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先跟你说两件事。”他说。“你最好把淫水憋回逼里去,骚逼味道会被人闻到的。”
她的瞳孔快速收放,不理解为什么他能如此一本正经平和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弄地她更加无地自容。
这人说话又不讲理又看起来格外理性讲理,淫水怎么能憋回去啊?
明明嘴里说着令人耳臊的荤话,可他不论神态,还是语气,都像只是礼貌地在规劝她,而她一个人在自顾自地被他压在他怀中止不住的骚浪流水。
“嘘。”他说道,“其二,我来,是因为主子来了,我是要带你去见他的。你最好别在我身上就这么把自己搞吹了,主子会发现的。我不清楚、如果你被主子抓到对他的护廷侍卫浪成这样,会怎样罚你。到时候,你若这样呜呜哭起来,我也帮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