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又不是事主,插什么嘴。”司马亮把人推开。
顾仕隆愣了愣,随后用更大声的声音说道:“我爹说读书可以不行,打仗可以不行,但不能做人不行,他们骗人!骗人就是不行!就是人品不行!”
司马亮被他骂得下不了台,神色微怒:“你一个小孩怎么在大堂上喧哗。”
“幺儿。”江芸芸轻声唤住顾仕隆,低声说,“过来。”
顾仕隆小脑袋看了眼司马亮,又看了眼王恩,又看了一眼那五人坏人,最后看向江芸芸,手中的长剑愤愤锤了捶地。
光洁干净的地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裂开几道缝。
司马亮眼皮子一跳。
“我反正是不同意的。”顾仕隆抱着长剑站在江芸芸身边,目光炯炯盯着那四人看,大声嚷嚷着。
——大有出了门就打他们一顿的架势。
四人看着那地砖,面露惊恐之色。
王恩缓和气氛:“江秀才是如何打算的?”
众人都看了过来,就连一直闭眼沉默的周柳芳也看了过来。
顾仕隆拉着她的袖子,贴着她的小腿,小声碎碎念道:“没事,幺儿会给你出口气的。”
八岁的顾幺儿在刚才隐隐察觉到官官相护的意思。
这群大人,一点也不像给被人欺负的江芸出头。
不过没关系,他顾仕隆可以!
反正他有他爹。
江芸芸摸了摸顾仕隆的小脑袋,和气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错事情是不可能没有惩罚的。”
王恩点头:“江秀才仁义。”
江芸芸看了他一眼,笑得更和气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也该让天下读书人看看不安心读书,就知道投机取巧,这事是不可取的。”
王恩敏锐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眉心一跳,却没有应下。
他之所有把处置四人的事情交给提学官就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他毕竟还要在扬州做官,不好太过得罪读书人。
“不说杀头流放,革除功名总是要的。”江芸芸淡淡说道。
仪真县为真书院的山长倒吸一口冷气,立马说道:“江秀才未免心太狠了。”
“他们诬陷我,在外面毁坏我的名声时,怎么不说他们心狠。”江芸芸看向山长,依旧和气说道,“我只是求一个公道,便成了心狠之人。”
仪真县为真书院的山长神色难看。
蓝山长打着圆场:“自然是他们有错在先,只是他们家境一般,走到这里已经花费了巨大的心血,直接革除功名也实在太过严重了。”
江芸芸垂眸,沉默片刻,继续说道:“他们家境一般,所以我就要受这个诋毁,是不是只要我穷,我可怜,那这件事情便是没理也占三分。”
蓝山长连连摆手,脸色讪讪说道:“不是这个道理,只是觉得惋惜而已。”
“可我若是今日没有做出这样的准备,那你们也会求情说我读书不容易,不能革除功名吗?”江芸芸又问。
众人神色僵硬。
若是作弊,别说革除功名,还要被流放苦寒之地,终生不得科举。
“你这是打算毁了我们!”
“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你放过我们吧。”
“我娘供我读书不容易,你不要如此绝情。”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