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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内庄就是织田信长送他的家宅所在地,之前他也问过前田利家,但前田利家只知道在那古野城附近,也没去过那个地方,说不太清楚。
阿满天天晚上识字,进步飞快,已经具备基本阅读能力,磕磕绊绊把“黑印状”读了一遍,难以置信道:“织田大傻瓜平白无故送了幢家宅给你?他可真是能败家啊,比你也差不了多少了!”
临时小女仆弥生正在旁边收拾杯碗剩菜,听到这话惊讶望来,片刻后想到了什么,小脸上的表情开始焦急忧愁起来,而原野正关心那幢房子在哪,没留神她脸上的小表情,一无所觉,对阿满催促道:“少说这种屁话,你到底去没去过竹内庄?”
“去是没去过,但路过过几次,感觉还行!”阿满不愧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街溜子,长期四处乱窜,竟然真知道地方在哪,很快把地图找了出来,回忆了一下就指着那古野城的西北方说道,“大概就在这个位置,长良川的一条支流边上,那里有一片洼地和一个小湖,庄子就在湖旁边,主要物产是莲子、莲藕、鱼、鱼胶和羽毛,是织田大傻瓜的直属领地之一。”
这张地图是阿满手绘的,没有比例尺,原野看了两眼看不出距离,又问道:“离这里多远?”
阿满想了想,答道:“走路的话,大概要一个半时辰吧!骑马的话,马速一般是步行的三倍左右,就是半个时辰。”
原野点点头,对距离心里大概有数了。上次他去那古野城走路花了四个多小时,也就是两个多时辰,所以说竹内庄距离那古野城步行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骑马二十来分钟?
这么算算的话,竹内庄算是那古野城的近郊,是省城户口?
阿满看他在那里沉吟不语,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搬过去住啊?”
原野迟疑一下,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有点远了。”
那幢白捡的住宅确实离得有些远了,要真去那里住,他的每日任务第一项,也就是“去山里看看起雾了么,看看能不能回现代了么”就没法做了,总不能每天早上走三个多小时的路进伊势山,然后看看没起雾再走三个多小时的路回去,那一天天的什么也不用干了。
但说不搬家,一直赖在弥生家,也有许多不方便,至少生活质量难以保证,有点不好推行生活改善计划。
比如这茅屋住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冬凉夏暖,夏天还可能蚊虫巨多,而且稻草席子睡起来也很难受,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应该好好改造一下,最好扒了重建,但自己在这里只是租住,也没听说过有租客把房东的房子扒了重建的……
建小型化学试验室也不太行,在别人家里严锁门户,控制出入,大搞保密条例,也有点不太尊重房东,不太把房东当人看。
日比津村也很贫瘠,只是一个很小很普通的村子,附近唯一比较大的城就是破破烂烂的荒子城,购物什么的极不方便,连正经的钢铁都不好找,更别提经营产业,发家致富了。
要是织田信长送他的住宅能放在日比津村附近就好了,可惜不行,估计织田信长也没办法从荒子前田家划块地出来给他。
至少织田信长目前不可能做到,他现在只是个继承人,连那古野城城主都是挂名的,大部分权力都掌握在他老爹派给他的扶持家臣团手中,只能算虚胖。
原野一时陷入两难,迟疑不决,这倒让阿满奇怪起来:“什么有点远?离日比津村有点远吗?这破村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这里要什么没什么,你就这么喜欢这地方?”
“你不懂!”原野也无法向她解释,想了想说道,“明天先去看看吧,先去看看那边什么情况!”说不定竹内庄是个大粪坑,自己过去看一眼就捂着鼻子跑回来了,也用不着再纠结。
“行吧,那明天我带你过去看看!”阿满对原野的新家也很感兴趣,准备认认门,以方便以后路过的时候去混吃混喝。
弥生终于慢悠悠把碗筷杯盘收拾完了,捧着悄悄溜出屋子,皱着小脸,心里忧虑更甚——善良的三郎大人终于要离开了吗?那我该怎么办啊?好不想他走!
她犹豫片刻,赶紧找她母亲阿平去了,想听听她母亲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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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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