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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峰吃痛,一把推开她,怒目而视。
她继续咯咯疯笑,跟他道歉:“对不起。陈总,我不会跳舞。”
陈少锋看她笑得千娇百媚,怒气一下烟消云散,笑着说:“小心脚下,咱慢慢跳。”
又将她抱住,没挪几步,又承受一脚。他疼得龇牙咧嘴,恨恨道:“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奚涓捂住嘴,眼里含着泪,拼命摇头。
“陈总,我们还是别跳了,我陪你喝酒。”她诚惶诚恐地去端了两杯酒,逐一斟满,一手端一杯,一面走一面念:“陈总实在对不起,我干了你随意。”
奚涓晃晃悠悠走近他,步伐杂乱无章,忽的一个趔趄,她向前倾倒,单膝跪在地上,两杯酒全洒在陈少锋西装裤上。
这两杯酒加起来有六百毫升,她瞅准装苹果手机的口袋,狠泼过去。
陈少峰脸黑成锅底,咬着腮帮子将口袋里的钥匙和手机掏出来。
奚涓带着哭腔道歉,嗫嚅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非常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拿纸擦拭起来。
陈少锋已无暇顾及其他,作为助理,她这一系列动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等奚涓擦完手机,顺势揣进兜里。她今天穿了一条法式连衣长裙,两侧有兜,正好也装着备胎手机。
她开始帮他擦裤子,陈少锋一把挡开,骂她毛手毛脚,上不得高台盘。
张海东坐在沙发上笑,“老陈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奚涓一脸委屈,“我去找服务生拿湿毛巾和吹风机,他这里既然有洗浴,那肯定有吹风机。”
陈少锋不耐烦摆摆手,让她赶紧去拿。
她并没把备用手机拿给他,以防万一,怕他查看。现下他也忘了手机,正好趁空去送手机。
她走出包间,立刻给赵晓嵩发信息:门口等。
接着发足狂奔,脚踝开始隐隐作痛,还没好全,医生叮嘱过不能跑,但她现在管不着那么多了。
刚跑到如漩涡一样盘旋向下的楼梯前,手机响了。
她吓了一跳,以为是陈少锋的手机来电,慌忙摸出且震且响那支,原来是自己的,一看屏幕,是檀祁。
她想了想还是接起,毕竟才帮过她忙,怎么好意思挂电话。只能先敷衍着,速战速决。
一接通电话,那边劈头就问:“你在哪儿?”声音寡淡。
她一面下楼梯一面说:“在家啊。”
“在家喘成这样?”
“在小区里跑步锻炼。”
“你脚好了吗?十一点过了还锻炼。”
“夜跑有助睡眠。”奚涓又开始觉得他烦人了。
她已经跑出大门,“有事明天说吧,我……”
刚说到“我”字,后面所有哄骗的话都梗在喉咙里。
她不仅如鲠在喉,还如芒在背,檀祁站在大门口台阶下,举着手机,冷着一张脸,口不吐人言: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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