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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么大能耐,那只能是檀祁。
他操碎了心,甚至觉得上天不公,众人皆蠢。他自认药物研发成功是造福千千万万患者的事,而自己也就顺带获利。即使耍些手段也无可厚非,可就是有庸人不理解他,奚仲凯便是其中之一。还想在药物研发成功后,将专利让给国家,简直迂腐之极!
正想得咬牙切齿,吴兰来了。
这女人最近老在他眼前晃,说不到三句必提股份的事。大概是知道公司前景堪忧,害怕自己捞不着好处,天天来打听。
吴兰一坐下就说:“老张,公司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跟我说老实话,我那股份还有没有希望。”
张海东烦躁不堪,现在恨不得掐死她。
他语气自然不好:“现在几个股东在转让股权,你可以接手。”
“我没钱啊。”
他冷笑道:“那不就得了。”
吴兰终于听出他的阴阳怪气,直愣愣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满脸厌恶地絮叨起来。
先说自己命苦,老公死了留了一堆债。又把老公骂一顿,说老陈生前看错了人,竟跟个白眼狼合作。最后开始嘲笑他的无能,老公一死,他就啥也不是了。
可谓字字诛心。
张海东抱着头,两只手插进头发里,紧攥住发根,努力忍受着她的语言攻击。
可她跟唐僧念咒似的,根本不带停,翻来覆去地输出情绪,以为他从不发火就是病猫。
他在心里骂一句,操你妈,碎嘴子老娘们儿,去死吧。
这么一骂,心中豁然开朗。
他如猛豹捕食般,扑到她身上,一只手扼住她的脖颈。两人额上同时青筋暴涨,一个是用力所致,一个是缺氧所致。
张海东越掐越过瘾,越掐越来劲,将连日来的压力和怨恨通通发泄到她身上。
吴兰挣扎无果,脸渐渐涨成紫色,连眼珠都暴突出来,眼白布满血丝。
眼看着就要昏厥,张海东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冽而轻蔑,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他妈别来给我添堵。公司好了自然有你的份,要不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瘫倒在地上,又是哭又是干呕,还不忘点头如捣蒜。
张海东纯粹就是吓唬她,顺便出出气,没真想杀她。现在没人帮他处理尸体,他也不想脏自己的手。
他将散落下来的几撮头发抚到脑后,坐回沙发上,狠狠踹了她一脚,“滚吧,老实在家待着,别跟我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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